苓茏现在开心了,抱着徐谨礼的脖颈,在他颈间蹭着说:“你真好。”
“嗯,”徐谨礼摸着她的脸颊,“我可以答应你,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你多修一条尾巴,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徐谨礼看她不兴,把她从椅上抱起来,用手臂托着,足以让苓茏和他平视。
徐谨礼被她突然的吻搞得轻微愣怔,随后面如常:“你要是修为有步……想要什么都不难。”
“你的灵力在变得丰厚没错,但你能控制好吗?从前是多大的瓶装多少,现在呢?你的灵力在外溢,你收得住吗?”
他的手移向心那,摸着外面觉不到。
徐听云过去一看,是《北斗经》,一看就知是徐谨礼让她抄的。这本经书徐谨
苓茏被他说得耳朵耷拉去,尾巴也定住不摇了,闷闷不乐。
就这样被哄好了,等徐听云到书房去找苓茏的时候,她写得手都沾上了墨汁,格外认真。
一般提到山去玩,苓茏都会立刻起来跟她一起走。今日倒没有,苓茏皱着眉继续写:“不行呀,我还没抄完。”
被中了事实,苓茏不吭声。
“那是因为你本就该快化它,我给的灵息只是推了你一把,这一小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你若想就此靠着这条路化你的第三条、第四条尾巴,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行不通。”
苓茏不了,没想到他会真让自己抄经书,尾巴冒来气得乱扭:“我不要写。”
“不行吗?”
徐谨礼笑:“这算不上什么,是你应得的。”
或许是这几日了不该的事,这种痛楚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来得猛烈。他刚刚开苓茏的脖颈,是因为中已开始泛上腥甜,不想她察觉,拉开苓茏又咽了回去。
苓茏面上不服气地看着他,仍想反驳他,然而她心里也清楚,徐谨礼说的是对的。除了化第二条尾巴那次,她的灵力是多了不错,可修为并没有上一个台阶。
日那样凶地压过来,力行地给她颜瞧瞧。
“本来就是啊。”苓茏不觉得这样有错。
说完团被里,转过还轻踹了徐谨礼一脚。
尾巴又重新摇起来,苓茏脸有红:“……知了,我会好好写的。”
“苓儿,你是不是觉得,有了取息之术和那采阴补阳的法就不用再像从前那样修行,大可就靠这两样炼去?”
“哪日,等你的灵力超过你能承受的界限,就是你吃苦还债的时候。那时再想打坐、练剑,可就来不及了。”
“你!”苓茏气得耳朵和尾巴都竖起,面涨红,“你明知我最讨厌抄经书!我回去不要和你睡了,哼!”
苓茏凑上去飞快在他唇上吻了一,随后不好意思地低问:“能不能把这个当奖励?”
苓茏不说话,抬看着他,里汪汪的,在委屈。
“可是我的第二条尾巴就是这么修来的啊……”她小声反驳。
徐谨礼低看她,神淡然:“那你想什么?”
“你若是只狐妖便可以,但你是灵狐,日后要升仙,便不可。这两条捷径是可以让你现在灵力突飞猛,觉得日日修行不过如此,何必如此费心,不如多消遣、及时行乐。”
笔墨纸砚都准备妥当,把笔放到她手中,徐谨礼替她翻开第一页,说:“申时我来查。”
这几日,他心的玉愈加发,似灼烧。浑筋脉因此寸寸炸开般阵痛,上灵力都被灵玉着。玉吊着他的命,他也用命养着玉。那玉被嵌在他的膛里,偶尔得受不了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它挖来,想就这么阖算了,手每每放到心,想了想自己尚有俗事未尽,又放了来。
徐谨礼舒一气阖上,眉紧蹙,睫微颤,盼望着尽快就此睡去。
第二日回了宗门,苓茏就被徐谨礼拎去书房坐在案边,《北斗经》递到她面前。
徐谨礼摸了摸她的发:“好孩……”
苓茏立刻看向他的睛,中带着期待:“真的?”
徐谨礼包住她的手,握在手心,看她在想什么,笑了笑:“回去把《北斗经》抄十遍,抄完拿给我看。”
苓茏睛睁得圆圆的,看到徐谨礼嘴角带上一些笑意,他温声说:“苓儿你终有一日是要成仙的,凡间生灵能好的事,你怎么会不好呢?是不是,小仙姑?”
“等你习惯了这两样轻松的法,同时,定力和耐也早被你丢弃,这些都是放容易拿起难的东西。不日积跬步,这条路,你迟早会走错或者停滞不前。三足金乌让我带你走,不是为了看到你那一天。”
徐谨礼由着她,只是笑,随意躺着看着窗外的月漾来,匀在上。
“今日带你山去玩?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