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谨礼从始至终静静地看着,偶尔目光落在她隐没在被里鼓起的脸颊上,偶尔落在她弧度漂亮的脊背上,偶尔落到女孩手指拨的阴上。
他再次撑起顺着脊背弯去的弧度,落密密麻麻的吻,也是安抚她的奖励。
柔的息和甜的呜咽夹杂在一起,曲不成调。
他撑起伏在她上,吻在她的肩:“得好。”说完便抬起离开。
苓雪白的手指陷在微粉的阴里,小里的黏将那削葱般的手包裹着,淫靡艳丽,一种带着拒绝又如召唤般的引诱。
徐谨礼知,她已经了一次。
“乖孩,你知它是什么对不对?告诉我,你摸的是哪里?”
徐谨礼的吻结束,给了她调整呼的时间,继续说:
随着女孩搓阴的动作加快,翕张的小把得一塌糊涂。淌得到都是,往滴着打在床单上,形成一个又一个圆斑,还有的顺着大向从膝盖上柔的布里。
徐谨礼知那并不甜,所以他才发,想尝一尝。
“可以,乖孩,转过来。”
实在是一副太的,轻易就湿成这样,好生可怜。
而女孩回应了主人的话,尽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徐谨礼听到了。
“有找到吗?和其他地方不同的那个。”
苓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力竟然这么弱,因为阴带来的快和徐谨礼的亲吻,就让她完全缴械,。
徐谨礼变得温和的话语,是对她温和的鼓励,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正视自己的。
“现在,把手指去试试。”
他的乖孩这回很听话,双紧闭,引得徐谨礼带上一丝笑。
而这让苓更加,真是甜蜜的酷刑。
“尝试去拨它,力不要太大。”
明明只是的一分而已,而苓却觉得耻于说。
徐谨礼不为所动,只是着她的手向上伸去,摸了摸她的巴和脖颈,像挠小猫的巴:“好,现在把手再向摸,你摸到了什么?”
“……阴。”
徐谨礼看着她的小手在里面转动,将阴阜带着都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粉妍丽,被望浇灌得不断渗蜜。
苓是第一次尝试将手往温的甬里探去,有了之前的验,她地很顺利,虽然还带着些许生涩。
苓的声音带上一些哽咽,埋在被里闷着:“…一……Daddy,我好难受……”
终于,她实在忍不住了,求他说:“主人,我可以放吗?我跪不住了……”
男人的手抚摸她的腰腹,接着向垂着的双乳,像是奖励听话的猫儿一般,耐心温柔地给她抚。
因为这个吻,苓心里变得雀跃。在阴上的手没有乱动,等着徐谨礼一次的指令,不像刚开始那样不愿。
徐谨礼看着她塌在被里又微微弹起,像一条刚上岸的人鱼,香汗淋漓,艳不可方。
而徐谨礼甘愿那被壬引诱的手,被她咬断咙,溺在里,和她共赴。
缠绵温柔的吻变得汹涌,苓逐渐呼不畅,想退开一,气。但是片刻之后,又陷又一个湿吻里,宛如月临照的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知他会如何注视着自己的阴。她忍住羞耻,将手放到自己的面,她从未如此缓慢地碰它,像拨苞的花朵。
“现在告诉我,你有什么觉?”
一让大脑空白的快一袭过来,她抖得堪比暴雨打湿的荷叶。
“尝试用指腹去贴着肉,摸一摸各个角落。”
圣经中蛇缠绕着禁果,无论蛇和苹果,在徐谨礼中,都带着同样的毒,都构成的一环,互为因果。
柔的睡袍拂过她的后背,像是一场邂逅一般,格外旖旎。
苓跪着的双变得颤颤巍巍,因为阴带来的快让她开始力不支,几乎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