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苓。”男人的声音在后响起。
苓第一次被他叫全名,莫名后颈发凉,停住了脚步。
“某种程度上,我如果都由着你,并不是为了你好。”
徐谨礼走到她面前,着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就像现在,我知你想要什么,还让你来,这种纵容其实和我想保护你的意图相冲突,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苓听懂了,所以心才砰砰,但是她并不害怕,相反,她想要。
“嗯,我知,是我…是我贪心……”苓褪纤细的睡裙吊带,轻飘飘的布料去,里面不着寸缕。
徐谨礼没料到她会直接脱了它,里面还什么都不穿,眸暗了几分。
苓也不动,就这么被他着巴看着他:“和主人有第一次,就想第二次。有第二次,或许后面还贪着第三次,是我的错……”所以你不要纠结,是我主动的,是我愿意的,是我来找你的……所以请放那些德,暂时搁置那些束缚…就暂时把目光停留在我的上,和我一同跌夜里,灯光里,像抵死缠绵的两尾蛇。趁着天没亮,都不必慌张,在黎明之前再褪去念的壳,修尘世的果。
她带着这样的念,注视他,想去寻求一种共振。
徐谨礼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松开手,把她拉到床边。
他坐在床边,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吻她的,动作相当地细致温柔。
最后他停在苓前,仰起看着她。
一种不可名状的、朦胧的、快要腔的冲动告诉苓:吻他,就现在。
于是她这么了,只有唇与唇的轻轻碰,房间里就已经攀升,意在血里蒸腾。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不用说话也能懂对方在想什么,神比动作更加赤,更胜过千言万语。
苓抱着他的脖颈,他的唇,动作轻柔至极,然后徐谨礼微微张,像是在允许她更一步。
他们交换唾,用吻去传渡呼,去受心。
如果碰不够,就加上舐;如果舐不够,就加上撕咬;如果撕咬不够,就加上吞咽。
直到气吁吁,直到到达不能再前的尽。
徐谨礼着她的后颈,改变姿势将她轻置于床榻之上,苓的长发铺就在床上,伸手捧着他的脸,笑着看向他的时候,睛像是有星星。
“好孩……”他认命似的压在她上,埋在她颈间。
苓抱着他,闭上顺着他的背:“嗯,怎么啦Daddy?”
徐谨礼的声音带着染上的低哑:“你才太小了……”
苓亲吻他的耳廓和鬓角:“对不起啊,我好像来得太早了。”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没有再说什么。
苓的大已经受到,徐谨礼的那里得难受,望涨。
“留在这里等我,困了就先睡。”他从她上起来,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