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我看着她,继续答非所问:“……现在你连草都不吃了。”
“抱歉。”我:“再要一份吧?至少吃饱,别把自己这么瘦。”
安知眉一怔,抿了抿唇,没有回应。她不是那种因为对方余未了,就婉言安的格,脆直接过聊天这一项,递来一个小盒。
我瞥了一,怕她是要还我之前送她的首饰。那显得我很便宜,好没面,我不想接。
安知眉见我这样,就说是她之前买给我的,我可以当作分手礼,不过一个小玩意儿,不贵,只是心意,希望我收云云。
沉默过后,见我还是不动,安知眉只好搬我妈:“雁老师帮了我很多,以后我会常去看她。那时候如果见面,你也要这样吗?毕竟同学朋友一场……”
“同学朋友一场,”我慢慢重复这几个字,问:“你的意思是,要和我继续朋友?”
安知眉愣了一,平时明明很会说话,这一刻却没吭声。
我看着安知眉的睛,说自己没这个习惯。
我这种人怎么会只谈一个女朋友,如果个个分手了都朋友,我交得过来吗?
“好吧。”安知眉向着我笑了笑:“收嘛,否则我不知再去给谁。”
我没舍得立即拆开这个礼品盒。
是过了段时间,在武当山脚的馆,晚上练多了睡不着,才从行李箱夹层翻那个黑的小盒。
开透月白的丝带,里面是观夏的香膏,约莫女孩巴掌大一块,能看那么一特意准备的心思。
我本来很兴,刚打开,从盒掉一张半透的硫酸小纸。
上面写着店家对这块香膏气味的形容,是:
「像被好朋友拥抱了一。」
后来安知眉告诉我,这确实是意外。
我问她是不是想和我继续朋友时,安知眉同样惊于礼和话语的巧合。
那一刻,她确实是后悔了。或许未必严重到“后悔”的程度,只是日积月累的不耐烦里,突然多了那么一犹豫。
女孩心思的细腻在这一刻发挥得淋漓尽致,会为细节深究行为的动机与必要,会相信缘分天定,事在人为。
于是,安知眉意识想,如果无意中的语言和行动会这么契合,是不是她也没必要那么执着于通过分手来让我闭嘴,放弃订婚结婚之类令人充满压力的想法?
遗憾在安知眉只犹豫了一瞬,她知前最要紧的不是,如果她此刻反悔,那我们势必还要有无穷尽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