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落在左,很清脆的‘啪’一声。
起初,路冬有儿懵,反应过来之前,同样的位置被扇了第二。
她唔了声,得在收缩,滴滴答答。
男生略嫌糙的指腹刮了刮充血的小阴唇,非常红,也非常。
猝不及防地,右也迎来扇打,纤细的腰陷去,尖倒还维持原位,亮亮的翕张。
表哥倾拨了拨她颈后的发,忽然问她,是不是很喜这个姿势?然后平直而不带地,陈述前的场景:很兴奋也很湿。
明知故问。
路冬不想承认,胡乱地摇摇。
“嗯啊……”
巴掌落在泛着红晕的肉,没有收力,波浪似地晃,拍打的声音又响又沉。
她着气,松开刚才及时咬住的、枕的一角,唾留了儿在上面,藏蓝深了一块,变成Space cadet。
偏过,路冬向后瞪他一,红着尾,没什么气势,又格外地心虚。
她其实喜那个力喜得不得了。
周知悔乍看无辜地耸了肩,声音却带了儿戏谑,“Mattie,你的来了。”
……他也察觉,她很喜刚才那一了。
表哥问她还要不要。
重新摆好跪姿,路冬小小地嗯了声,“……还想要。”
话音落,右也被重重扇了一巴掌,她终于想起来那天自己设的safewords,带着哭腔喊他‘daddy’。
轻而易举饶过她,停住动作,周知悔了女孩发红的、柔的,接着用手背轻轻敲了腰侧,髋骨的位置,简洁地说:“六。”
挨打的人显然没在计数,懵懵地反问:“……还有四?”
没立刻答话,周知悔又敷衍地拍了拍尖,“三。”
摆明了要放。
这让路冬不得不坦白,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包刚才没收力的两巴掌,继续实践也毫无问题,“……你知的,我只是容易掉泪而已。”
话才说完,表哥突如其来地,啪地一声扇她的左。
今天晚上第一次使劲,瞬间红了一片。
随着爆鸣似的痛,从深涌,争先恐后地溅到床单上。
打得足够突然,的尖叫慢半拍,埋了枕里。
路冬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抬手抹开睫上挂着的泪珠,得脚趾都蜷在一起。
她试着侧过上,看向后方的男生,却先被着颚,住了唇。
对方用了犬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