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能受到表哥唇的形状,较深的几个凹痕。
没用上,他就只是单纯地接住从她涌的,光是这样就很刺激了。来不到峰值,却能一直吊着胃,想象如果被一,或者轻咬,是不是就会成为一个能够溃决的宣。
她又用怯生生的法语喊他的名字,然后说,我想要你。
周知悔咬了她的颈侧和耳垂。
这回比刚才深,但比故意喊他法语名字那次来得温柔很多。黏糊的津交换,谁也没闭,左手缠他的发间,层层叠叠,很密也很柔,像在抚摸长的大型犬。
仰躺到桌上那会儿,她又勾着表哥的颈讨要亲吻。
作镇定地偷觑了,黑带的确解开了。只是刚才,他似乎也不动声地调了的位置,起的轮廓反而没有先前那么明显。
周知悔嗯了声,抹去女孩颈边的汗珠。
可是他没有,比平时还沉默,好不容易结束对她的折磨,也只会稍稍弯着唇,俯来和她接吻。
周知悔随意地捡了两本的,弯腰的时候动作一顿,路冬听见金属扣解开的声音。他接着将自己的衬衫和T恤折了几折裹在外,让她能有个东西枕着。
路冬那会儿已经将罩推了上去,樱桃红的,的尖蹭着他的,柔的两团雪白乳鸽随着唇交缠,被压得可怜兮兮。
这间教室里只有各式装的壳书,没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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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不了间的呻,耳畔都是隐忍的闷哼和方的声。
路冬希望周知悔能说什么,比如问一她的受,这样就能毫不犹豫地提要求。多么俗的话语都敢说,像是让他用苔磨她的,或者用的鼻尖蹭几阴,让她,诸如此类。
路冬脱了校服裙与,解开自己的衬衫。今天仍旧成套,只是没有丝,普通的纯白棉质,于是也没有多加打底和吊带。
唇与,标小字:(删除线)Durex与尺寸问题(删除线)
路冬拉住他的左手指,亲了,扑扇着,轻声说:“那时候,我就在这张桌上,想着你自。”
唇很,微凉的被一咽。
来的糊了一桌。
再等一会儿。
路冬轻哼了声,意识地并拢双,又被分开,能受到湿漉漉的蚌肉在注视之中翕合。
着气,她仰望那双灰的,逆着光又是一片漆黑,忽然问他还记不记得,搬回明景那天放学,他给她打的那通电话。
吻一路向,落在乳上缘,肋骨,腰窝刚才被的红痕,然后在小巧的肚脐那儿打了个转。
路冬被亲得很舒服,眯着发柔的‘嗯嗯’声,甚至忘了别的步骤,一直缠着不放。直到膝盖被了两,才像只收到惊吓的猫咪,愣愣地瞪大了睛。
肉一直在蠕动,却迟迟未迎来探访。
赤的肌肤相贴,整个人都要化。
上两张嘴的味合二为一,乎意料地,不算太难接受。
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是住她泛红的膝盖往旁边拉,箍住大的位置,让心,胀的阴,层层肉之中的甬摊在灯光之中,然后轻柔地住,让那带了淡淡腥甜的淫不再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