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双都不用――因为拢不上,他将她的膝盖压到少女的乳房,整个人小小一团,被箍在怀中,逃不掉也躲不了。只能将最脆弱,最柔的地方,诚实地上贡。
指越越深,有种螃蟹的巢要被挖开的错觉,每次回撤的时候,又总能碾过那。
她从前都不知,那儿原来那么大一片,那么好找到。
酥麻与噬心髓的很快地扩散,直到整个阴与那块肉连成一片,不论碰哪儿都会抖着涌。
她的表哥还在吻她,虔诚地吞噬她。
显然地,周知悔记得她找死的那句,喜会痛的。
他的吻开始用上了犬齿,本来就有些喜咬她的倾向,这会儿更肆无忌惮。
路冬第一次在接吻中闭上了,她实在受不了了,整个人好好,都快蒸发了。
还要……
还要再更重一儿……
她开始泪,无意识地迎合他指的频率,渴望更暴,更深的。
肉不听话地绞紧,刚才辅助他探的手,如今意识到况有变,转而攀上他的前臂,在上留抓痕。
当周知悔的中指也挤,蠕动的甬彻底撑开,又死命地合拢。他却开始频地,毫不怜惜地挞伐,指骨屈起,在之中与那收缩的肉抗衡,每一就会迎来更狠历的与扩张。
路冬真的受不住了。
收缩,连带腰与腹,大,整个人都在颤抖,浑都泛红。
表哥忽然又放慢了节奏,甚至退了去,轻轻拨小巧的花。
他真的像Animal Planet,昆虫特辑中,最级的那种掠者,将人生吞活剥的蛛。
已经能顺利容纳两指的小,了一大摊,地毯上全是痕迹。
路冬着气,也不追究他为什么停住,不给她迎来的解放。刚才那阵失控的,任人玩的,仿佛全官只剩雌生的快,实在过于可怖。
别说烟花炸开的颜,她连自己都快要找不着。
周知悔低亲了亲她的,轻声问她,还要不要继续。
路冬发觉,之前那个想着勾引他的自己太愚蠢了――光是唇,两只手指,冷落她的乳房,就能把她搞成这样,表哥说不定比羊卷还会玩。
她不想和老手碰,也不喜白纸,有过经验但不多,这样的最好。
可是她被骗了,她不觉得,只和一个女孩上过床就能像他这样熟练。
垂着犹豫的三秒之间,思绪绕了一圈,路冬最终割舍不掉,拒绝不了。
勉撑起酥胳膊,她贴着他的唇,“……能不能,不要再玩我的了?”
周知悔又不合时宜地愣了,灰的中,传达的那种单纯与错愕不带分毫作假。
她眨了眨,弯着唇,亲吻他。
然后分开了双,回到刚才那种淫的姿势,低声警告:“……你得小心,可能会来。”
周知悔嗯了声,重新搂过女孩纤细的腰,在她的引导之,指与中指回到温柔乡。
一次两指,有儿胀。
他还用拇指将来的,抹到得冒尖芽的阴上,压了两。
路冬间溢呻,又开始,蹭着他的颈,“吻我,不然我会叫来。”
呜咽,空气,唾,,通通被他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