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研磨早在几年前,就已经问过艾洛了。
“这就是天才的傲慢吗?”研磨的声音淡了去。
难这个被隐去的话题,比德国那边对艾洛的制和压迫,还要过分到只字都不能提吗?
所以那边为她铺设了什么路,艾洛并不关心,自然日常交的时候,也不会提到。
他唯一能的,就是尽可能的为艾洛提供些许帮助。好让她不要孤单一人,在暗无天日的生活中熬煎。
“大概是音乐之类的吧,我从没去过。”
又如何能掰断它的爪,叫它决不许往上,决不许见到阳光呢。
“不用想这么多了,每个人的人生又能有多少光呢。不过是扮演了和你不同的角罢了。都只是平生生活罢了。”
为什么两个人都如此熟络了,研磨居然还不知她大学的专业?!
但毕竟艾洛是突然被德国那边带走,当一个表演工罢了。
她当时没有回答,研磨能大概猜到,所以就不去要一个的答案了。
她抬看着研磨,讲述影山的时候,艾洛那复杂又包心酸的神,看的研磨很难受。
若你有是一个有天赋的人?也许你拥有一种,超与旁人,可以提供自己人生价值的能力。也拥有一颗渴望向上的攀登之心呢?
“我今天,看到了一个以前的朋友,他的画像贴在地铁上。”艾洛展开双臂比划了一:“大概有这么大,脑袋都有我半个大了。”
“你在德国是学什么专业的?”
草原上的狮王,已经驰骋了如此之久,却突然被丢暗无天日的地牢中。
她总认为自己是没有的人,踩着的每一步,都飘忽的摇摇坠。
如果是旁人来看的话,拥有一个如此财力雄厚的家庭,想必梦都要笑醒吧。
“那你就学料理吧,这样以后刷盘的话也会有晋升机会。而且你还有德国刷盘的经验。”研磨嘲讽起艾洛的时候,真的是才一。
如果让旁人听来,也许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柔的沙发上,艾洛就这么陷在许多抱枕之间。
“我不需要。”
她要靠什么来抗衡一个,早已运营了七十年之久,历经三代人的庞大财阀家族呢?
所以他站起来,轻轻用手遮盖住了艾洛的睛。
为什么艾洛还要如此矫的自怨自艾?
只觉得是漂浮的自己,抓到了一极细的线。
艾洛的人生的苦难,研磨也是无力对抗的。
研磨尽力安艾洛如此说。
艾洛不是没想过与那个家一刀两断的逃离,只是所的一切都是苍白无力的。
他们可以为了权轻易踢艾洛门,也可以随便丢给她一座便宜房,让她在里面安静生活,并且只提供一日三餐。
若你也如艾洛一样,已经为了实现自己人生的价值,早已付了五年十年甚至于近二十年的努力之后。却突然被告知,你什么都不许,只让你呆板的活着的时候。
哪怕如今在无限包容自己的研磨面前,艾洛仍旧是惶恐的。
你又是否能真的甘心呢?
作为艾洛为数不多的,真正关心她的亲人。研磨是知艾洛的苦痛的。
艾洛伤的绪,跟着她的语气一起,传达到了研磨心。
“Egon不允许我参加任何有宣传质的活动,所以会很麻烦,还是不要。”
太奇怪了,明明之前在机场接艾洛的时候,研磨还在劝她丢掉之类的话,如今却鼓励起她学习大提琴。
况且那个家庭看似富庶,也不会因为限制了艾洛的人生,就可以给她大笔的财富。
在艾洛短暂的,只有二十多年的岁月中,浮沉漂泊之,几乎占据了她的全。
简单交之后,艾洛把一所宣传册递到了研磨面前,这就是研磨所在的大学。
可只有亲会过才能明白,一个失去所有自主权,只能被迫无所事事的活着时,人生会多么虚无与寂寞。
她是少有的天才,但却至始至终,都活着别人的掌控之中。
“不,日本的。”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两个人其实都心照不宣,只是不想特意说罢了。
“那要试试大提琴吗?”研磨很期待的问。
比起安全,更多的是害怕这个可依靠的细线,有一天会断裂。
“是影山飞雄吗?”研磨当即就猜了来,面对艾洛疑问的神,他回答:“你只在日本待过一年,能名的,想必只有他了。”
“真是好气派啊。这样的人生一定很彩吧。可以把自己的事,到如此成功的地步。”
明明能对艾洛最讨厌的Egon直言不讳。
在艾洛逃离德国前,Egon就是把她关在郊外的别墅中,不许她又经济收,只找两个保姆,看她的日常生活起居。
“德国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