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着汤，反应了一阵，“你要在这儿常驻？”

        他把汤递过来，“尝尝合不合味，喜的话就定这个阿姨了。”

        你一时间想不什么话来，放汤勺夹了几菜，确实都是你吃的。将近年关，挑到合心意的阿姨确实也很不容易。

        “嗯，我知。你们这样叫着开心，我也开心。”

        汤是从大清早开始炖的，屋却早就收拾好了，一切都是他心安排了许久的刚刚好。

        阿姨刚好端着汤从厨房来，“回来的刚刚好，上桌吃饭来，炖了羊肉汤，这个的。”

        他捧着你的脸，缓缓离开，额抵着额，他的声音极其沙哑，牵过你抓住纽扣的那只手，“一会该扯坏了。”

        他忽然看向你，哑声讲着，“调。”

        你就这么看着他低垂着你的手，逆着他的方向跟他较着劲。

        “这个季度有很多活动，酒店人多杂，在这里你会舒服些。”

        “那就定来吧？”他笑起来，又给你夹了些菜，碗里都要放不，“依你，那我们就在这儿住。”

        黑鞋踩在前院的雪里，你又想到了他刚刚在车里为了让你看鞋尖上的雪而没开气傻乎乎等你的模样。

        是真的微醺了。

        唇交战，你快要不能呼，又怕扯坏他的衣服。随即松开手用力推着他的，却只是被抱得更紧。

        他也笑起来，“你们看的开心，我也很开心。”

        你坐在他上，笑嘻嘻的看着他，跟他讲关于微醺的说法。

        你当然说好。

        小区里都是独栋的别墅，有小院，家家早就换好了过节的装饰灯。

        阿姨去了偏厅，餐桌上只剩你们俩。

        手中的脚杯被他夺了去，顺手就放在旁边的茶几上。玻璃杯碰琉璃桌面发清脆的声音，你明明知要发生什么，却还是要忍不住心加速。低沉的笑声在耳边萦绕，随即是被稳稳托住的肩膀与后颈。宽肩遮挡了你的视线，铺天盖地的酥麻将你席卷，你却只抓住了了一颗贝壳纽扣……

        他笑，一边着你被他握住的指关节，直到你的手心也跟他的一样。

        他放慢了步，为了等你。

        “跟大家看你穿鞋踩雪一样吗？”

        天黑了，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窗外还在雪，玻璃窗上印着你们俩的影，你的人在给你夹菜、盛汤。

        “想到你刚刚踩雪的样啊～”

        他低低笑了笑，灯光晦暗，你这才注意到他的酡颜。

        发粉而透红的肌肤，近在你的前。你定定望着他，还没说什么，他便给了你答复――

        屋里气打的足，喝了酒，他便只穿了件衬衫，领的扣也解开了几颗。

        正合脚的棉拖，不知他几时准备好的。他也换了鞋，是跟你的同款的侣棉鞋。

        “你才调！”

        一楼就是去拐角就是餐厅，你已经闻到了饭香味，他却半跪来给你换鞋，“和吧？洗手吃饭。”

现在我们一起回家吃饭，好吗？”

        你低着，想不讲什么话，他却引着你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引导着你骑跨在他上，“发让你扯，一会别咬我。”

        饭后，你们并排坐在二楼大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一边看着窗外飘雪，一边喝着红酒。

        “在想什么？小心摔跤。”

        他牵着你走到最里面那间，开了门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