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墨镜了因为一直开展「无限」而酸痛不已的睛。当初被艾尼亚一刀破的后眶似乎还有后遗症一样,隐隐约约翻着尖锐的疼。
“悟,你不是被人夺舍了吧?”否则怎么会笑得那么温柔,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她,的确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所以最近总是不自觉地会想起以前发生的一些事。”不过就是16岁的少年,但说起话来像是已经36岁回忆青的欧吉桑一样,“尤其是她对我非常「不尊敬」这一,老可是来拯救她的咒术师诶,居然还对老大呼小叫?!就跟那个丫一一样,不过她比还要恶劣,睛里本就看不到我,就算有所接近也不过是另有所图……”
五条悟看着手中这次要保护的目标,星浆天里的照片陷沉默,黑发蓝眸的少女穿着学校制服,笑得甜可,只是这致的五官轮廓让他有些熟,熟到想要否认……
“悟,你还好吗?”
“没问题~”
好疼啊。
信息发一声疑惑的惊叹。
“诶!是你先说这种恶心的话好吗?”杰红着眶拍着桌气愤,“再说了,我又是因为谁才呛成这样的?!”
“懒得理你,晚上就交给你了。”
“喂,杰,你这是什么表,好恶心。”
夏油杰气得肝疼,自己竟然会以为五条悟这个咒术师败类会伤心难过可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不想再看这张俊得让人生气的脸,夏油杰决定去睡觉。
清澈的少年嗓音只是短短一瞬就变得暗哑,墨镜的苍蓝之瞳里转着意义不明的光,让这双本来是浅海般澈蓝的睛变得如同风暴来临前深海。
太差劲了,真的太差劲了,只是见了个相似的人,就让她连死去了都不得安宁……
是啊,这个少女的五官轮廓竟然和那个把自己伤得彻底,又被自己轰得尸骨无存的女孩有5分相像,也亏得夏油杰尖,手机桌面也只是偶然间瞥到过一两次,两个少女连瞳都不一样竟然也能被他分辨来。
只是有时看向天理的目光,即便有墨镜的遮盖也依旧灼难以掩饰。
不想揭友人的伤疤,夏油杰贴地掠过了这个话题:“那就好,我们收拾收拾就准备发吧,真是的,刚刚回来就又要走了呐……”
“喂,悟,你真的没事吗?”
难得看到五条悟如此憔悴,睛的青黑比坐在对面的夏油杰还要郁。刚洗完澡的黑发少年披散着微微湿的半长发,穿着沙滩装和趿拉板打开一罐冒着冷气的汽灌了一大去,才觉稍微解了一暑意。
艾尼亚,真的好疼啊。
“嘛,嘛~反正像个女人一样泪的不是我,略略略。”
“是啊,是有像。”
就像他现在只有岔着坐才不会暴已经隆起的裆。
心思细腻的杰立刻察觉到了友人的不对劲,抬起浅紫的睛关切地看向他。却看见五条悟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形象突然现了裂痕,在这张漂亮得几乎让人屏息的脸上竟然幻觉似地来一丝哀伤。
“呵……”却是不自觉地就笑了声,把对面的夏油杰吓了一。
几年前的照片在这个电设备更新迭代很快的时代里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墨黑睛里那样璀璨的星光还是被很好地捕捉到来,让五条悟很容易就回忆起当时女孩想要发脾气打自己,用了力的手打在「无限」上却反弹得生疼的样。
“悟,这个女孩和你的手机桌面好像哦。”但夏油杰却直接破了他心底最痛的秘密。
“咳――咳咳!”
五条悟没有回答,专注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机,翻看着里面一个隐蔽文件夹里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主角都是同一个少女,看得来都是抓拍,并不是很想合镜,唯一一张目光直视镜的照片也没有笑脸,表更像是发现对方在偷拍后生气得想要冲过来打人的烦躁。
夏油杰差被汽呛死,缓了好一会才把呛到肺里的咳来,睛都因为难受而噙满生理泪,看起来竟有一丝楚楚可怜。
“啊,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不怎么愉快的往事罢了。”说着五条悟摘掉了墨镜,一只手捂住右,似乎那一十分疼痛,以至于太阳都开始鼓起,一一的动。
不在意地朝夏油杰离开的背影挥挥手,五条悟这才收起了脸上嬉笑脸的表,紧闭上双有些疲惫。自从见到天里起,原本以为已经控制好了的心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所有不能与人说的暗念,所有只在脑里构想过的态,竟然被只是稍微有几分像的少女给勾动得无法平息。
“好累哦。”
白发少年又将墨镜带了回去,恢复了平时慵懒拉长的音调抱怨起来,好像刚刚的阴郁只是夏油杰的错觉一样。
好在接来的护送过程中,五条悟虽然一直在抱怨天里是个不懂礼貌的臭小鬼,但该有的保护一没有少,熬得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也一直开着「无限」,时刻警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