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艾尼亚,你怎么可以喜上妈妈之外的人?你怎么可以为了别人而不惜自己的生命?”
重重的一记,编织致的鞭打在少女被固定在墙上的躯上,疼得她前一黑。许久不曾受过鞭刑,鞭末梢打在肤上是留的疼痛在鞭离开的刹那就开始发红,让少女猝不及防难耐地发痛苦的呻。然后又是一记打在同样的位置,因为她没有忍住疼痛而发了声音。
“你喜了别人的话,是不是就不要妈妈了?”
这就是莫须有的指控了,艾尼亚现在本还没有形成喜还是不喜的概念,只是纯粹地于责任,觉得太宰治是自己捡回来的一条狗,那作为主人就应该有保护自己的财产的义务。更何况这条狗是万分地合她的心意,所有的安排全都符合她的喜好,艾尼亚敢保证,在这个世界上,哪怕算是父母也不会有比太宰治更了解她的人了。
“怎么可以!妈妈每天在家里都想念你担心你,而你却用自己宝贵的生命去保护别人?!”
艾比的鞭法说实话并没有很好,毕竟一般况她都是被的哪一个,所以她非常清楚打在哪里最疼,却不一定每次打都能正好准确地击打在那些位。连成一片地鞭痕错落有致地在单薄的衣服隆起,可怕的血形成暗红的淤斑,在白得发光的肤上看起来格外可怖。
“这可比我被烧伤后掉落到星街时的痛苦多了。”
龇牙咧嘴地忍了又忍才把所有的惨叫咽肚里,艾尼亚挣扎着,颤抖着把自己从墙上的固定上挣脱来,全得像面
但艾比的控诉还没有结束。
女儿有可能上了不知从哪里跑来的野小这让艾比惊恐万分。要说作为一个大家族的未来家主夫人,最害怕的事之一可能就是金尊玉贵的宝贝疙瘩自降份去和一无所有的臭小谈恋,然后不顾一切地要和那个臭小在一起,哪怕私奔也在所不惜。
“还是说,你喜上他了?”
“唔――”
“妈妈这么你,你到可以付一切,你却用妈妈给你的生命去挥霍!”
“天呐,谁把你打伤的?!谁敢这么对你!”
但妈妈现在的绪明显不对,又陷到某种奇怪的假设中无法自,她必须要赶过去把妈妈救来。
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艾比觉得天都要塌来了,鞭也不了,甩手扔到一边,直接跪坐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泣不成声。
“妈妈,别哭了,这疼我能忍受的。”
本意是为了安母亲,自己曾经历过比这更难耐的疼痛,却事与愿违地演变成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自己在异世界的最后一场大战。当讲述到自己为了不让太宰治受伤,而把他抛去自己迎接那个炙的咒术球时,艾比一直忍耐着的绪终于控制不住了。
“你喜上那个野小了?!”
“艾尼亚!你怎么可以为了别人而让自己的生命冒险!”
又是一记裹挟着愤怒的打,刚刚才通过电的对疼痛格外,本来可以很好忍耐来的灼不停地肤里面钻,沿着无数条细微地血从一个散步到四周。艾尼亚紧咬着嘴唇来阻止自己发声音,惹得母亲更加生气,但肌肉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筋挛却是无法掩盖的生理反应。
筋挛的模样。艾尼亚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因为痛苦就会哭泣着想要逃跑的小女孩,面对又愧疚又不得不狠心来的母亲,她还要一边忍着疼痛一边安母亲这疼痛不算什么。
“那妈妈该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