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倔的孩……”
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现在艾尼亚上方,女孩挣扎着抬起看过去,发现是一张年迈的脸。一个全黑,发花白的老人披着塑料布制成的雨衣现在艾尼亚旁边,脸威严说不上和善。
“这里的雨可不能直接喝,会生病的。”
“不喝我也快死了。”
“救救我……”说了第一个字后,再次求救就变得顺畅了许多,艾尼亚用祈求的目光看向那个领的小男孩,“帮我,联系,家人,我会……答谢……你的……”
被雨一浇,彻底清醒过来后,艾尼亚觉得上的痛苦似乎减弱了些。毕竟烧伤虽然可怖,但也只是外伤,哪怕连肌肉都被烧灼得差变熟,比起肢分离再生的痛苦还是小了不少。一动不动地修养几天后,艾尼亚已经能够觉到右侧肢的存在。除了钻心的痛依旧让艾尼亚有些抓狂,她的此时最大的问题是大面积肤缺失带来的染,和营养跟不上后的极度虚弱。
简直不可思议,一截异戳在里竟然现在才发现,可见艾尼亚里其他疼痛已经到了何种足以让人疯狂的程度。
“走,我们回去问问老约翰。”
自己活来了。
埃尔盯着艾尼亚被烧焦的发和血污覆盖着的脸,紧抿着嘴没有说话。在他看来这个突然从一扇门里落来的女人应该已经在死亡的边缘了才对,却奇迹般地又撑了好几天。本以为可以加餐一顿才来试探女人是否还活着,却不料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说话的力气。
她太渴了,几天没有碰过的嗓得像砂纸摩,说话都冒着血腥味,带着怪味的落在嘴巴里都能算得上甘霖,女孩大大地吞咽着。
艾尼亚失望地看着几个孩离去的背影,挣扎抬起的手垂落回地面,无神的睛看向被雾霾遮盖住的天空,努力地把已经快要消散的意识收拢回来。
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女孩,发烧的脑和上连绵不绝的疼痛将这坏脾气一步放大,甚至连太宰治为什么还没有来救她都开始生气。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艾尼亚疼得要命也要笑声来,“老爷,看在你替我挡雨的份上,我不杀你,你走吧。”
这是什么邪教组织?最后不都是要吃人吗?几乎要烧糊掉的大脑锈迹斑斑地终于开始运转起来,艾尼亚僵着抬起手,向孩所在的方向伸去。
艾尼亚在雨中睁不开睛,只是瞟了一就又闭上睛休息,任由雨在上冲刷。但一会后发现上被人挡住了雨,是老人扯过一块塑料布遮在了她上。
也算是要谢谢那个孩,他的到来及时唤醒了艾尼亚已经十分薄弱的意志,不至于在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无知无觉又痛苦万分地死去。
声音嘶哑到艾尼亚几乎以为不是自己在说话,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已经让她开始息,肌肉的移动让艾尼亚痛得几乎背过气去,她这才发现原来之前从垃圾山上落来的时候一钢筋穿透了她的肩膀。
“再等等吧,老约翰说过主动杀死一个人然后吃掉他和等一个人死掉然后再吃掉他的罪是不一样的。”
天上突然降雨,终于给因为发炎染而的降降温,但落在肤上微微的刺痛又代表这个雨并不净,至少算得上是重度酸雨了,艾尼亚苦中作乐地想这也算是一种消毒,索闭上睛张开嘴,不不顾地喝起来。
“自救?哈哈,咳咳……我现在这幅样你也看到了,不死就已经是万幸,我还要怎么自救?你那几个孩不是巴不得我快死掉,好吃我吗?”
“孩,这里的人只能自救。”
“救……”
从那么可怕的攻击活来了,等太宰找到自己后,能跟他上一年。还有五条悟那个该死的家伙,等她把伤养好了后,一定要把他架在火上活活烧死,什么六,她不要了,艾尼亚现在就想让五条悟受和自己一样的痛苦。
“埃尔,怎么办啊?”几个年龄相仿,看起来都十分瘦弱的孩凑到那个叫埃尔的男孩边,“她还有救吗?”
“你是来救我的吗?” 艾尼亚见老人不愿离去,便忍着痛楚又提起神问他,“如果不是的话,就别挡在这里影响我洗澡了。”
是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