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隆叔,你听过艾尼亚这个名字吗?”
“也不知悟少爷有没有吃苦,一个人从京都来到东京,人生地不熟的,真是辛苦了。”
“家主大人又是生气又是着急,悟少爷,再怎么不兴也不能一声不吭就离家走呀,全家上都吓坏了。”
照顾五条悟长大的执事几乎是把他当作了自己的亲儿,一直碎碎叨叨,如苍蝇一样围在耳边挥之不去。想来艾尼亚他们也是这么觉得的吧,所以才那么嫌自己烦,五条悟看着窗外不停向后飞驰的景神地想,原来话痨也是有个源的。
“悟少爷!”
“痛,痛痛痛痛――”
还不曾被如此暴对待过的神大人觉自己的手掌即将和手腕分离,一张玉白的小脸疼得皱缩在一起。也不知太宰治哪里爆发来这么大的力气,竟然让经过咒力淬炼的咒术师也无法轻易挣脱。
五条悟惊恐地单手紧紧捂住自己的睛,但遮不住脸上异样的红晕。隔着「无限」五条悟都觉自己的脸上留了被女孩细腻的过的,湿柔,想被再一。
“现在你看到了,你的【无限】是可以被破除的,哪怕现在住的只是你的手腕,但如果刚刚阿治到的是你的脖的话,你的脖现在已经断了。”
不想再和他废话,艾尼亚朝太宰使了个,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转飞快地跑去,几就消失在了一个路,不知转去了哪个方向。
“艾尼亚,艾尼亚,唔,这个名字有印象。”带着镜的男人陷冥思苦想,“对了,这不是之前直哉少爷为了她闹得很大的那个小姑娘吗?”
几个和现代都市街格格不,穿着传统和服还饰有五条家雪松家纹的男人,从一辆轿车上飞奔来,围在五条悟边一顿嘘寒问。
只是想交个朋友而已嘛。
“直哉?你说禅院直哉?”五条悟像提起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皱起眉,满脸都是嫌恶,“怎么和他又扯上关系了?”
本应该要转就跑的五条悟却已经失去了逃离的兴致,刚刚眉飞舞,活泼生动的脸上再次挂上了冷淡如霜的面,一言不发地被簇拥着坐回车上,准备往京都的五条家本宅的方向开。
有些落寞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已经彻底失去了刚刚两个人的踪迹,本以为可以逃家遇到些好玩的东西,却没想到被人嫌弃了个彻底。被人追捧着长大的五条悟低了他傲的颅,神不明地看着手腕上的红。
“喂,真的要这样吗?我只是……”
一直紧张兮兮地唠叨个不停的中年男人总算安静来,检索起他脑海里有关咒术界的所有名录。
要说五条悟和禅院直哉之间的恨仇,估计可以回溯到艾尼亚造访禅院家之前,早在两人刚开始牙牙学语时就已经开始了互相攀
在这个坑里紧紧抓住男孩清瘦的手腕,一个巧劲就把五条悟的手别在了背后,并且得他骨嘎吱作响。
“悟少爷原来你在这里!”
这一片明天应该就要变青了吧,手还真是狠呐。
看着五条悟嗷嗷叫喊痛的样,艾尼亚终于觉得心舒畅无比,开心地隔着一层透明屏障拍了拍男孩的脸,然后在男孩惊诧和太宰不赞同的目光中了一他睛的位置。
不过艾尼亚这个名字,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嗷,你是变态吗?!”
“所以不要再跟着我们了,小甜心,如果你还想要你的宝贝珠在你的脸上再多待几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