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亚是因为多么小的事不兴,怎么向他发绪,太宰治都会无声地承接着安抚着,直到女孩自己收拾好所有的不快,再度快乐地发。
也正是靠着这样细无声的本事,太宰治把艾尼亚对甚尔的依赖一一地夺取了过来。
五条悟也毫无形象地蹲,从太宰治手抢过一缕长发,缠在手指上玩起来。在甜品店时,小少爷还没有想好这次逃家的一个目的地,但现在他已经打算缠着这个又能打又很会哭的小姑娘不放了。
“把你的手拿开,不准你碰艾酱的发!”
“那你凭什么可以碰?”
“因为我是她的朋友!”
“啧,我还以为你是她哥哥呢,那我也要当她的朋友。”
简直没有理,五条家那样把神捧起的教养,究竟是怎么养这样一个耍无赖的格的?只能说男孩恶劣的里一直就存在,之前一直都没有给他发挥的平台。
“我才不要你当我的朋友!”
艾尼亚听着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红着睛和鼻,脸上还带着呼不畅而憋来的红,看起来分外可怜可,让五条悟心中开始产生一些邪恶的念。
比如,让她哭得更厉害一些是不是会更加可?
对五条悟心的想法毫无察觉,女孩恶狠狠地瞪着五条悟斥责,却忘记自己还有一缕发缠在男孩手上,这样一扯,差没把撕来。
“嘶――”
这五条悟是真的抱歉了,男孩讪讪地看着手指上缠绕着的几黑长发,刚刚能言善辩的嘴像是被胶粘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来。
“阿治,我们走。”
已经收拾好绪,认清现实的艾尼亚一个字也不想再和这个男孩多说,利落地从地上站起来就扯着太宰治往外走,就连对他睛的觊觎也被压得死死的,省得今天再因为什么事丢脸到吐血而亡。
“诶,你们就这么走啦?”五条悟没想到艾尼亚连一个神都不愿意再给他,直接就要往帐外面走,“你们不想继续玩啦?”
“喂,我不放你们去,你们不去的。”
如波一样的屏障里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清,只剩一些艾尼亚和太宰看不见的咒力残秽。而五条悟匆匆设的帐是最简单暴的那种,不允许任何人和咒灵通过。所以急匆匆想逃离他这只鸭的两人理论上应该会一撞在帐上,然后再灰土脸地转过求他放他们去才对。
但事实上,在太宰治接到那屏障时,无透明的屏障就像糯米纸被丢了里一样,沿着少年的手自动消起来,然后很快破开一个大,直到整个屏障都消失不见。
“诶?诶?你是怎么到的?莫非你也是异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