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日后给了名分,成为一个模板里刻来的侧室,开始学着为了孩在禅院里汲汲营营,求取一个前程,又因为自己是个零咒力的废,最后郁郁而终。
可如今甚尔觉得自己也要在少女的香中渐渐迷了心智,即便去找女人疏解也很难稳住自己定不移,万一哪天自己的手指就探到了不该探的地方,又该如何收场?
“闹腾死了。”
不论是越发明显的腰比,还是已经开始略略起伏的脯,都标志着怀里的女孩已经逐渐向少女靠拢,不再是一团孩气的小姑娘。自己一个比她大了十岁的男人,还整夜整夜的抱着她睡觉,隔三差五还要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这像什么话呢?
“次,次可不能这样了。”
最好的方法就还是让艾尼亚一个人睡,从理上隔绝这种不妥当的关系,可那个小祖宗一提这个就炸。甚尔烦闷得实在是不知该拿这坨心肉如何是好,只能靠着楼梯间的墙角了一又一,地上落了一地的烟屁。
主要还是之前言语间透过一些不经意的轻蔑,被小姑娘揪着不放,好一顿发作,又目睹了直哉的场,甚尔再不敢当着艾尼亚的面说些糟污的鬼话,把这个坏习惯扭了过来。
“次?次你见到我了再说吧。”
继承了艾比纤弱的神经,艾尼亚被拥挤人吵得脑仁疼。所以即使还在生两个男人的气,手却乖乖地让太宰治牵着,由少年挡在前面推开挤挤挨挨的人群。太宰自然会将艾尼亚牢牢护在后,哪怕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同时还不忘轻轻抚摸艾尼亚的手背,安抚已经被人群和街边店铺放的聒噪音乐吵得快要爆炸的女孩。
“请问”,男人靠近艾尼亚摆自己最和蔼可亲的姿态,“这位可的小有兴趣来我们社吗?”
一个带了气急败坏的温柔嗓音打破了这一隅几乎凝固住的烟雾弥漫,女人呛得连连咳嗽,圈都泛起惹人心疼的红。
这不就把一个只是路过冰淇淋店橱窗的星探也给引了过来。
千禧年后,娱乐活动愈发丰富,走在街上往两边看,广告牌都由老式的霓虹灯牌化到LED灯晶屏,大大小小地堆叠在一起,在视觉上造成严重的污染。一即发的异能大战反而烘托虚假的繁荣,在这种氛围往来的行人崇尚享乐主义与未来科技,穿着打扮是各有各的千奇百怪,行为举止也浮夸喧闹,照艾尼亚的说法就是:
两个学生模样的孩一走这家已经快要爆满的冰淇淋店,就收获了很多打量的目光。毕竟该上学的年纪不去上学,长着这般众的模样却打扮得和涉谷的Y2K完全不协调,就好像逃家的小和她英俊的家,确实很难不让人多看两。
“啧。”真是麻烦,心里这么想着,但动作却还是最后猛一,然后把烟扔在地上,用力碾得熄灭。
“要是不好吃就把店给砸了!”
老板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店怎么好端端地就被削去了天花板呢?也没有台风预警啊。
看着女人慌乱消失的背影,甚尔意味不明地多看了一。一低又看到这一地的狼藉,心中的烦闷更甚了。
为了哄小祖宗兴,太宰治正陪着艾尼亚在涉谷附近的一家冰淇淋店避暑。
为了减,特意选择走楼梯而不是乘电梯回家的女人,好不容易才挥散掉烟雾。等看清甚尔斜靠在墙上,一脸玩世不恭的模样后,却莫名其妙地红了脸,飘忽不定的目光没敢往男人几乎把衣撑爆的肉上多看。就连到了嘴边,想要再多说几句的指责也变成轻飘飘的一句话,然后慌不择路地飞奔上楼。
的大姑娘后,甚尔就没有办法再像之前那样心无杂念地抱着她晚上睡觉了。
在禅院家的时候,甚尔对女人都很不耐烦,觉得女人不是没脑只知往上爬的蠢货,就是没胆只知整日垂泪的怂货。反而是养了艾尼亚以后,才认识到这个世界上女人的多样,慢慢变得尊重起女起来。
“真是养了个小祖宗哟。”
“诶,咳咳,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里是公共空间,咳,怎么这么不惜环境呢?”
一直以来最看不起的就是禅院家里那一堆本没法拿到台面上来说的鸡鸣狗盗之事。
“那可不行,这一次不好吃,没准一次就好吃了呢?”
“这不是了个新味嘛,要是好吃的话,我们就再买一桶回去囤着?”
何其可笑。
自己的母亲不就是这样,本来谨小慎微地着婢女,不奢求靠微薄地旁系血脉为自己换来什么好,只求能有一个容之,最后不还是被喝醉了的「堂兄」给玷污了吗?
“你说的也有理,那我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也是难为太宰治,小小年纪就已经熟练掌握了一套可以随时随地安抚炸艾尼亚的方法,两个人充满童真的对话引来旁边路人善意的笑容,可太宰治却知,艾尼亚说的砸了,那可不是开玩笑,上一次打着饥饿营销的幌骗她排了一小时的队去吃拉面,最后却喝了一肚油汤的店,现在还没重建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