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一语地,完全没有给对面那个有些不知所措的男孩说一个字的机会。艾尼亚已经被太宰治抛过来一个接一个的话题带偏到忘记问男孩的全名,在太宰治的搀扶,离开了这片只要在太宰治的监督就再也不会来到的贫民窟。
“哎――”
说不清到底为什么要跟来的男孩在艾尼亚的背影即将消失的时候,忍不住用极微弱的声音喊了一声,但只是一个发音就把剩的所有咽回了肚里。
喊她什么呢?
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自己也本不可能和她走,后还有那么多小伙伴依赖着自己,自己走了,他们可怎么办?
能像刚刚那样,不计较自己对她的伤害就已经很好了,怎么还能把她随说的一句话放在心上?那个名字都没有透的男孩,红的睛像一只幼兽,戒备到地盯着自己,生怕女孩真的把自己给带回去。即便是现在,在听到自己的互换后女孩的耳朵微动,想要扭过看的动作立刻就被男孩打断,不知又聊了什么东西,让女孩注意力全集中在他的上。
而自己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单纯的男孩并没有把艾尼亚可以来的,伙伴们对自己的利用放在心上,亦或者是不愿意去怀疑给了他一个容之所的同伴们。完全没有自大爆炸以后记忆的中也只有和人在一起时,他才觉得没有那么孤独。
中原中也又一个人在原地站了一会,才默默地独自离去。
这一趟行,甚尔最担心的诅咒师没有现,最大的意外反而是追老鼠追到了老鼠窝,没有把窝端了,还跟人打了一架;这一架还打得全上多骨裂,脱衣服后到都是目惊心的青紫,若不是艾尼亚恢复得快,想要瞒住睛很尖的甚尔本不可能。
哪怕是撺掇着艾尼亚偷偷反抗甚尔的太宰治,在看到小姑娘满的伤痕后都红了眶,嗫嚅着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全然没了牵引着艾尼亚注意力,不让她施舍半分给那个蛞蝓时的伶牙俐齿。
“我都说了不疼了,你还哭什么呢。”
躺在床上,白着脸看有些一瘸一拐的新罗医生给自己检查,又回想起心中愧疚的艾尼亚有些不耐烦地朝太宰治扔了张纸。
“青梅竹,两小无猜,人家就是担心你嘛。” 和艾尼亚关系很好的新罗放听诊,了小姑娘洗净的发,笑着说,“没有什么大碍,静养就好了,艾尼亚的度大概只有静雄那个非人类才能媲了,很快就可以活蹦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