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尼亚小,是这样的,我们新开了一条从横滨到东京的货运线,但已经因为一帮小孩瞎胡闹误了几次交货的时间了。”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陪着笑凑到艾尼亚面前解释着。
只能试探着,一边构筑一个只要是揍敌客家族的人,就都要经历严苛训练的环境,让艾尼亚对所有的疼痛习以为常;一边为了不再重蹈上一辈的覆辙,让艾尼亚拥有与常人交际的机会,不至于日后叛逆起来与家族反目成仇。
前面提到费奥多尔已经溜回了西伯利亚的寒冷之地,那艾尼亚自然就又和四木也走得近了起来。她和太宰治日常训练的武馆也是粟楠会的产业,和四木也的画廊离得不远,所以很快就赶到了四木那里。
“这不是大人们都不好面,毕竟都是一些孩们在闹,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手不就等于欺负人嘛,面上实在不好看,这才想到要劳烦你。”
但生活如果没有丝毫挑战的话,岂不是活得像一潭死?
“艾尼亚小,老板有事想请您去一趟。”
“艾尼亚,你来啦。”面不佳的男人正烦躁地在会客室里踱步,“最近池袋的街上不怎么安分,好几个独帮闹起来让人大。”
没错,甚尔知太宰治那个脑里全是馊主意的家伙一定不会安安分分地听话,特意拜托了正直有责任的楼上邻居,无骑士赛尔提,来每天检查小家伙们是不是有乖乖的回家。不得不说甚尔真是个称职的保父,但奈何太宰治天生一肚坏。
不知自己的满腔意究竟要如何去表达,才不会让艾尼亚走上奇犽的老路。
“四木叔叔,有什么事吗?”
“艾尼亚,甚尔不是要趟远门吗?我们等他回来前就赶回来的话,不就等于什么也没有发生吗?”
这个叫松岛正治的男人最开始本没有把艾尼亚一个小丫放在里,对老板于艾尼亚又重视又忌惮的态度颇为不解。但在目睹了几次小姑娘面不改的决叛徒后,松岛正治就无法再轻视这位一边拭刚斩首过的刀,一边和边的小男孩讨论一会吃什么的艾尼亚了。
联想到艾尼亚抱怨自己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对手而手退步,太宰治觉得这一次没准是个不错的机会。
孩们的打闹也是分等级的,艾尼亚也算孩,但她手后的场面太宰治有幸目睹过一次,可以说得上是一边倒,对面毫无抵抗之力。若捣乱的孩也是这个等级的话,难免艾尼亚会受伤。更何况甚尔那个只知在艾尼亚面前装温柔大哥哥的家伙,私底已经恶狠狠地叮嘱过自己绝对不可以带着艾尼亚瞎跑。
轻不得,重不得。
“可是哥哥说了不让我离开东京。”
这确实是甚尔允许艾尼亚一个人带着太宰在外面行走的底线,绝对不允许艾尼亚离开被他清理过一遍的东京。
但艾比和伊路米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女儿生来就不是一张纯洁无暇的白纸,对家族事业的接受度好到令人咋,掌控家族的野心早早就埋在了心底,以后的训练再也没有抱怨过苦与累。就好像知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终有一日接这庞大的帝国而铺路一样,哪怕她本不知揍敌客的分量究竟有多可怖。
所以有着大驱力的艾尼亚一边为自己的开始退步的手忧心忡忡,一边看着太宰治继续今天的能训练。
粟楠会在这方面意外地很有腔调,这么大义凌然简直都不像一个依靠暴力来建立威信的组织了。但安静站在艾尼亚后的太宰治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男人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来回摩的大拇指了男人心的不安,这个事绝不是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这个我来想个办法。”
太宰治弯腰凑到艾尼亚耳边,怂恿起其实已经跃跃试地女孩。女孩上的薄汗已经蒸,凑到鼻尖前却没有丝毫酸味,反而带着烘烘的甜意,让太宰忍不住多了一,然后又赶在女孩注意前直起,递给艾尼亚一个狡黠的笑。
有危险吗?有的。
“独帮?”艾尼亚有些疑惑,“是指帮派组织吗?”
“有理诶,但赛尔提会来查岗的……”
就连带着这个看起来一脸无害的漂亮男孩,也一并觉得是个深不可测的小怪。毕竟以松岛正治一个成年人的角度,难以想象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艾尼亚砍完后会立刻拍手叫好的孩。
上一次被甚尔揪来对艾尼亚图谋不轨的诅咒师的尸照片还威慑力十足地挂在地交易网站的封面上,天与咒缚赐予的大肉以不容踏足的姿态宣告了自己的领地范围,并被弱肉的诅咒师团默许了来。但如果艾尼亚自己主动踏这个保护圈,新仇旧恨叠加额的悬赏金,小姑娘就会变成一块香的唐僧肉,谁都想来分一杯羹。
“新的线?”
“一些不成的小角,却偏偏不知天地厚。”四木也一屁坐来,把搭在茶几上晃了晃,“所以想拜托你这一段时间陪着新搭上的一条线走一走,镇镇场,省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敢来伸一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