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如果要把他们杀净了才能平息粟楠会的愤怒的话,那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一切为了更好的世界。
四木也沉不语,这个少年虽然看起来一推就倒,但浑散发着懒洋洋的危险气息,站在自己的地盘上却好像是他的主场一样。而艾尼亚竟然也和他认识,这个可以和和平岛静雄打成平手甚至略胜一筹的女孩,她的态度,此时可以说成了关键。
“这我的脸也被脏了!”
在地上蠕动的少年是如何从亢咒骂一转变成嘶哑惨叫的,费奥多尔在停车场外听得分明,本以为是粟楠会养的刑讯手,走上来一看却发现居然是中午刚见过的小姑娘。
接来的事就不归艾尼亚了。小姑娘被带着去洗净手后又领着去换了条新裙,收拾得净净漂漂亮亮后,一起回到了粟楠会,在会客厅一边晃着吃冰淇淋一边听大人们谈话。
“抱歉抱歉,来,这里有手帕,快。”
药的问题。”
“所以说,他们卖这些东西也不是被人授意的?而是自己不懂规矩?”
这个叫艾尼亚的小女孩对于血腥发自心的接受乃至享受,让这个从西伯利亚冰原上长大起来的少年受到如同一起浸在温血里的意。多么好的苗啊,天生的弑人者,应该将她纳自己的麾,一起让罪孽深重之人的血染红这片大地。
费奥多尔从西装兜里掏一块净的手帕递给艾尼亚,犹豫了一,小姑娘接过带着净皂香的手帕,拭起了脸上的温。
前提是,前这个小姑娘不要成为最大的变数。
赢弱的报会自己亲自来谈生意,这要放在十年后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但现在「死屋之鼠」在亚太地区的报网还在起步阶段,为了筛选几个靠谱的手不得不此策。别看费奥多尔一个人悍不畏死地来谈合作,但实际上从欧洲带过来的几位属正潜伏在外面,随时等待他的指令。
没有镜只能靠大概的觉,艾尼亚脸上的血迹越越花,白净的脸上红了一片。费奥多尔看着好笑,自然地从艾尼亚手中接过巾,替小朋友拭了起来。习惯了接受别人的照顾,艾尼亚也很自然地仰着脸被费奥多尔轻轻拭,而这一幕看在四木也里就变成两人关系亲密。
不知费奥多尔使了什么手段,失血过多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年突然吐黑的血剧烈搐起来然后很快就没了声息,惊得周围的粟楠会成员们都往后退了一大步,只剩艾尼亚站在原地。
于是想要质问到底的话锋一转,变成了试探:“如果有人可以对这一次越界的行为负责的话,我们粟楠会也不是非得要抓着几个小喽啰不放。”
“那是自然,我的委托人对粟楠会的辖范围表示十分尊重,类似的事件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为表诚意,委托我作为代表和粟楠会谈一笔生意,还请四木引荐一。”
费奥多尔轻快地,脚底只剩最后一丝理智的少年听到自己的「救命稻草」竟然如此冷漠,剧烈挣扎起来,手臂上的血甩到了来不及躲开的艾尼亚脸上,气得她站起来蹬蹬蹬地往后倒退几步,怒气冲冲地瞪着费奥多尔。
“这里还有一块没有到呢。”
毕竟粟楠会再怎么凶悍,也不过是一群普通人组成的黑帮,而费奥多尔带过来的都是异能力者,用得好的话,完全可以碾压在场的所有人。
“真是个坏东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