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上面轻轻印上了一个吻。
艾尼亚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过激,毕竟这条新裙脏了的话就要扔掉了。白的连衣裙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用同系的丝线绣上了数不清的小花,还用白的米珠缀作为花,只有在光线折才能看不同材质带来的不同光泽,是艾尼亚最近的心好。
还是甚尔提前发现了才没有在东京的超市里酿起一惨案,当时艾尼亚的手指甲都已经伸到了一个班采购材的白领脖上,再往前一那个喋喋不休的男人就会要捂着脖跪倒在地上,洒来的血会浇得艾尼亚一一脸。
疼,甚尔觉得疼得厉害。
据艾尼亚所说,她来自一个古老的杀手家族,父母都是业界赫赫有名的人,从小接受的就是极尽残忍严苛的训练,为的就是日后能够接过父母手中的荣光,把家族一步发扬光大。若不是莫名其妙地来到禅院家,她应该还在接受训练,整日研究如何用不同的方法送人上路,
“请你让开。”
可是艾尼亚有什么呢?
简单明了地用声势吓退了还想再说两句的男人,甚尔牵着艾尼亚放弃了那一购车的东西,先离开了这家拥挤的超市。
唔,如果新生活里有甚尔陪着自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喜一。
所以也不好分辨究竟是为了拯救这个聒噪男人的命,还是为了不让艾尼亚新换的裙刚门就脏,甚尔抢着冲过来把艾尼亚的手夺,紧紧握在手心。
求助,该如何教一个完全没有树立起是非观的孩?
鼻倒是直致的,眉也很耐看,刘海过长遮住了一分绿的睛,让艾尼亚忍不住伸手把碍的发撩上去,漂亮的睛。
作为霓虹的首都,东京很大,人密度也大得艾尼亚发麻,只是跟着甚尔去采购过一次生活用品,就被人来人往差挤丢的经历给烦得再也不想门。尤其是刚刚爆过一次大招,还没有恢复过来,艾尼亚觉自己就像在奔一样,再加上被加茂贺吉黏黏糊糊地碰过,导致小姑娘现在被哪个陌生人挤挨着碰到一都想要起来攻击对方。
“吓到了吗?”
就像公主在亲吻她的骑士。
她孤零零地一个人来到这里,遇到的都是约束和背叛,还怀抱着非同凡响的能力,自己又该如何束她,让她至少在平日里看起来要,像个正常人一?
疼艾尼亚什么时候养成了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习惯,看着女孩一脸淡漠又不解的样,甚尔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要为路上行人的命担忧的一天,无奈地先把艾尼亚领到附近一家吃冷饮的甜品店里坐。
无声地叹了气,甚尔也意识到艾尼亚并不是在反省自己的行为,而是害怕把裙脏,该庆幸小姑娘至少还没有走火到觉得染上猩红的颜,裙会变得更好看吗?
“好你家孩,撞了人也不知说对不起,都不知是哪个乡来的,穿的像模像样的,但素质是一没有。”
线,让少年笑起来时总喜扯着另一侧嘴角。
少年大壮的格在靠近的那一刻就已经把自以为占了上风的男人给吓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隔开一定距离后才敢继续嚷嚷。
“。”
自己就是个问题儿童,甚尔从小就能受到心深对于一些所谓大家约定俗成的规则的鄙夷。但好歹磕磕绊绊地度过了幼年期,背靠着禅院家的大树长大成人,等到自己羽翼渐丰的时候才敢脱离群,自己来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