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规律的生活。
早课,冥想,术,冥想,睡觉。
除了对吃十分挑剔外,别无所求,自己练习时磕了碰了得青一块紫一块也不会哭泣,甚至那些印记过一个晚上就会恢复原状。
让加茂贺吉都怀疑,是不是如果不用咒术将宿傩手指埋艾尼亚小腹,而是用普通手术的方法,女孩苏醒过来时也只会看到一片光洁的肤。
真是天生的好材料,加茂贺吉端着茶,看着训练场中对自己毫不留的艾尼亚不停地挥洒汗,在心中默默赞叹。
但艾尼亚其实已经察觉到自己的有异。
肚脐方总是隐隐传来寒意,如同整个腹都贴在冰面上,怎么捂也捂不。但这阴冷之意又会缓慢地化作念力淌的每一,让艾尼亚一直涸的念力终于得到了滋补。
但这念力又和自己与生俱来的念力有些格格不,它阴冷又粘稠,动十分滞涩,艾尼亚需要十分努力地冥想才能将这新生的力量转化成自己熟悉的温。
大量的冥想让艾尼亚到神消耗得特别快,变得十分容易困顿,有时和加茂爷爷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打个哈欠,双困得都睁不开。这时加茂爷爷就会很贴地让自己去睡觉,但睡觉醒来又会发现双之间会淌些许透明的黏腻。
若不是知自己从小就行了大量的抗毒训练,艾尼亚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尝试给她药,把她迷晕过去。
而艾尼亚正睡得香甜,双夹着被不住磨蹭时,任务归来的禅院甚尔差没把直哉的院掀翻。
“这么冷的天,你竟然就让她一个人穿成那样跑去?”
“然后还不及时派人去找?”
“你知不知她有可能会直接冻死在外面?”
“我就只是去了短短一个星期,回来以后天都变了,所以人呢?到底有没有消息?”
惨白着脸,手中紧紧着一个被泥脏后,显得有些脏的粉蓝蝴蝶结,直哉嗫嚅着嘴唇说不一个字。
男孩心中的懊悔已经在等待的这几天里将他彻底吞没,尤其是当他知艾尼亚一直记挂着他,就算堆雪人也给他堆了一个时,酝酿已久的怨恨化作锋利的尖刀将直哉的心扎得鲜血淋漓。
没想会变成这样的……
“找不到了……”直哉低垂着,从嗓里挤几个字,“派去的人只能追踪到艾尼亚一个人离开的痕迹,然后在大路边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