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祭祀都是要这么穿的。”
因为升级为少主的贴护卫,甚尔这一年的待遇也涨船,得到了好几量定制的外套。少年颀长健硕的将宽大的襦袢,小袖,羽织都撑得恰到好,活脱脱一个行走的衣架,得到了艾尼亚的度认可。
“甚尔哥哥那么这么穿还算可以,直哉也就比我一丢丢,穿这么多层实在是太奇怪了啦。”
穿着西式家居服,抱着茶慢慢品的艾尼亚评起来毫不留,倒是继承了母亲的挑剔光,看东西一贯是哪里好,说不来,但哪里不好一定可以一条条数个明明白白。
被当着甚尔的面丢了面,直哉的脸有些红,不易察觉地瞪了艾尼亚一,想要这个小坏快住嘴,但防不住艾尼亚嘴快,一又给他哄了个大红脸。
“不过直哉要是长到甚尔哥哥这么大的话,一定比甚尔哥哥穿起来还要好看。”
这倒是句大实话,小男孩吃亏就吃在还是个孩。
不心如何早熟,脸上还未张开的五官,和孩童特有的窄瘦骨架都让直哉无法与已经步青期,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雄荷尔蒙的甚尔相比。
但直哉的五官确实标志,致得换上女装就可以和艾尼亚一起扮演妹深,若是再过几年张开了,那定然又是一个不得了的少女杀手,前提是他用鼻孔看人的病可以收敛起来的话。此时他那双碧潭样青翠的睛就害羞得四躲闪,纤长密的睫不住扑闪,让这双汪汪的狭长睛看起来没有平日里那么在上。
“真,真的?”
小声地寻求确认,说完又觉得更丢面了,直哉的脸一红到了脖梗。
“你不相信我?妈妈说了我的光很好的。”
在一旁默默听着的甚尔在心里又骂了一声小坏,就是这样靠打一棒给一个枣把禅院家的小少爷给哄的晕转向,不论是挑刺还是赞扬都是那么真诚,才显得无懈可击。甚尔和动不动就会挑剔衣不够柔,款式不够新的艾尼亚不同,少年对这些外在的质并不兴趣,留在这里看着两个小朋友玩闹纯粹是因为除了这里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停留。
大晦日一般是全家日围聚在一起过年的喜庆节日,但甚尔的家人只剩了不怎么把他当兄弟看的甚一。
有无咒力就如同天堑一样横跨在兄弟之间,让血脉相连的两个人早就形同陌路。还不如陪着也没有家人陪伴的艾尼亚。绵绵的小姑娘至少还会不自觉地贴过来,想方设法地在自己上找到一个舒服的倚靠姿势,让自己不至于那么形单影只。
而直哉则是要去家主的院落里,陪着自己的父亲度过一整晚。但小家伙一步三回的样,似乎对这个难得与父亲亲密相的机会不怎么期待,反而更担心艾尼亚在这个应当家人团聚的夜晚里,是否能够安眠。
“那我走了,艾尼亚就交给你了,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