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看你状态不佳,放缓速度,像一个摇晃的摇篮。
“生孩好痛,痛得我要死掉,我好几次都以为自己死掉了,你为什么不在,我恨你!”
王九不知你是不是脑清醒,不知你想倾诉的对象是不是自己,他只是在你哽咽的言语中仿佛临其境地受到那种绝望的痛楚,他想知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敢抛弃你,让你一个人面对如此的辛苦,明明自己都只有自己被你抛弃的份,日日夜夜反复咀嚼相滴,忍受各种寻找都石沉大海的失望。他甚至庆幸你愿意现在他面前,庆幸自己对于你来说仍有利用价值,不至于让他后半生都只能回味那一甜像个行尸走肉活着,他想起大老板被他勒死前说,说他是条永失挚的丧家之犬,对啊,他就是丧家之犬,他的人弃他而去。
那又怎么样呢,那又怎么样,只要他这次把你死死绑在边,你迟早会像之前那样全心全意地他,这中间有什么人足又有什么要紧,你是他老婆,你生的孩就是他的,谁如果想来争夺你就会被他撕咬成碎片,他要你再也不离开。
王九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中失控,不知何时他的泪也落了满脸,他吼叫着掐着你的腰上摆,让他的肉棒每一次都以最深的力撞你的里,他野兽般的力度让你也无法控制地尖叫。
“啊啊啊——死我吧!再让我给你生个孩!”你不择言,双手揪住他的发,仿佛要在这种无法逃脱的烈快中和罪魁祸首同归于尽,你撕咬他的肩膀,咬到齿间涌血腥味,你的,你的甬又完全变成他的形状,你像之前一样又沉醉在自己对他的磅礴意里面,你是带着对他这样的受威胁离开他,哪怕怀着不得相见的预期也愿意独自抚养属于你们的孩。
王九被侵蚀的大脑难得地清醒捕捉到你话里的关键词,他的动作戛然而止,掐着你被泪浸湿的巴。
“你说什么?”
“我说死我!!”你上要达到绝,最深空虚地尖叫,极其渴望他毫不怜惜地全力撞击,可他偏偏不如你所愿,阴迫你睁开朦胧的双和他对视。
“你生了我的孩,是吗?”王九赤红的睛里蓄满泪,这样震惊痛苦欣喜的复杂绪在他的炸开。
“这还用问吗,我只跟你一个人过。”你没有和他解释小鱼是他的儿,是因为在你心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难以想象王九给自己设想了多少假想敌,也不想理会他突如其来犯病。你抬动着屁套他的肉棒,但只是隔靴搔,甚至冷却,离越来越远。你求不满地捶打他的膛,他自顾自给了你无法承受的快,却又在你极其渴望的时候停止。
对于王九来说,知小鱼是自己的孩并没有你说只和他一个人过让他心神震颤,他从小到大并没有拥有过什么东西,一开始是被施舍的,后来他知哪怕是被施舍的东西也是有价格的,他用鲜血汗去偿还,后来他开始争抢,破血血肉横飞,可是争抢来的那些东西也没有那么好,只不过是勉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