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脖颈上的蝴蝶结解开,让你面对着他坐在他怀里,“宝宝自己吞去。”
你翘着屁不敢放,还未释放的阴腾腾地在蠢蠢动。他也不给你机会,摁着你的腰就去,边狠边可惜地说:“如果是宝宝自己吞来的,我肯定不会就这么大力咯。”
宝宝吐着是嘛呀,是不是要勾引老公更重地你,宝宝的小看起来甜丝丝的,给老公,宝宝怎么了这么多泪,是不是老公把宝贝得太了,老公会更努力的。
你哭喊着又了。
他说。
张少祖没有猜错,你就是更喜这样势的,因为你里肉疯狂挤,像无数张小嘴着他的,蜜汁像永远不会涸似的从褶皱里被挤来,你的好比一汪泉,泡得他浑舒。
他疼了你,这种疼痛在你们的里是很少有的,他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你,甚至在你后昏昏睡之时会把你哄睡然后自己去解决。
就像他曾经给你打开温柔的大门一样,他也在力行地让你验更极致的受。
床单被你湿,他的腹和大上都是你来的汁,这种疯狂的失禁让你眩晕。
张少祖不满足于只鞭挞,他扯起你背上的一丝带,向上拉。牵一发而动全的丝带收紧了力,把前的两座峰箍得更紧,脖颈也隐有窒息。
你对“死”有了实,就是这种觉没错了,你知他是真有可能把你死在床上的。
你羞得恨不得上死过去。
他如此想就要如此证实,扯,挑开丝带就冲来。
你想往前爬,想把他作乱的阴吐来,他任你往前蹭了两,猛地拉着你的腰把你拽回,这一得更深。
饱的料不能堵住里淅淅沥沥往外冒的蜜。
“要死掉了!啊啊啊——”
“啊——”你的呻还未结束就被他随之而来的猛烈撞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用手指将拓得的再来,也没有在来以后让你适应才,更没有看着你的脸收着力。
他哪里肯放过你。
可是今天他就是刻意要你疼,要你胀,要你没准备好的去容纳他的全,要你痛,要你尖叫,要你抖如筛糠时依旧被迫接受他更猛烈的撞击。
“夹我也没用哦宝宝,把老公夹来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
你开始求饶,哪里有之前他时候的嚣张,只求他赶紧来,赶紧结束这种疯狂的快。
他松开手,丝带弹回,打在后背上留一红印。他把手伸到前面去舒缓刚刚被挤痛的乳肉,他用掌摩乳,用指肚挑逗乳尖。
“!扯得好痛!”你求他,“摸摸它们,摸摸它们,好痛!”
你被他抱在怀里,乱糟糟的脸被他一览无余,你总是拒绝给他看你的样,那种翻着白泪满面,伸着任横的面容,一定是不的,所以你埋在被里,埋在他膛里,就是不给他看。
但今天他势必要事事都不顺你的意,掐着你的巴,不仅要仔仔细细地看,还要字字句句评。
上上评来,污言秽语说了一箩筐。的动作也是一时不停歇。
张少祖看得痴了,开始反思是不是你可能相较于自己因为怜惜而提供的温柔贴的,更喜势刺激的,不然怎会一带去,里如此洪泛滥。
你没有经历过这样猛烈的架势,你以为之前那些恰好可以接受的愉就是的全。其实不是,被捣疼的芯,磨的火辣辣的甬,难以承受的速度和力,永不止歇的,和过于超过的也是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