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得腰发麻,他重地息了几声,抑制住的望。然后摆起劲腰,开始他的猛攻,他只剩半个在,然后狠里,破开撞底,在你的小腹上一个凸起,然后再全,全钉。
把你拥在怀里夸奖一番。
他已经毫无理智可言,如果有人告诉他咬破你的动脉你的血就会让你变成他的附庸,生生世世和他永不分离,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用牙齿刺开这脆弱的肤,和你签订永世的契约。
“老公要吃生日糕,宝宝愿意帮老公吗?”他亲亲你的嘴巴。
信一盯着你迭起绯红脸上泪横肆溢,低吼一声,狠狠到最深,用灌满你的腔。
他被浇了一脸,满胀的更加涨,他顺着花往上舐,过上所有被油沾染的肤,啃咬着乳肉和尖,然后是锁骨,最后像血鬼似的反复用,用牙齿碾磨你颈间跃的血。
你大概是坏掉了。
信一摆着你翻,巨又钉来,开始新一轮的鞭笞,这次他不仅仅满足于侵占,还把爪伸到了着尾巴的后,他先是纵了几,然后尾巴来丢到一边,一手指,跟着的律动抠挖。
你。
“老公今天会让你到死掉。”
信一叹息着,从你的脖颈嗅闻着抬,吻到你的嘴角,他给你了最后的通牒。
他扛着你的双让你的屁悬空,掐着你的肉往腰上撞击,阴破开冲甬,直直撞到。以往这时在你的呼痛他会开始摆动腰,但是今日他誓要你吃掉他的全,一比一更用力地凿击花芯,你再怎么尖叫也无法拉回他失控的理智,也无法缓解你深被折磨的痛楚。
你浑剧烈颤栗,你预到自己已经无法抵抗。在芯的一瞬间,微张的被力撞开,婴儿拳大的挤这无人之境,你向上弓起,徒劳地打着摆,你觉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他的形状,你脆弱的也只是盛装他的容。
的在的腔迸发撞击,凸起的小腹慢慢显形,你已不知多少次,也不知了几,现在上上的小都失去控制,向外渗。
你的呻也从痛苦的尖叫变成咿咿呀呀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你想,你们的如此契合,像你们共鸣的灵魂一样。
谁知信一只是盯着你,眸越来越深,然后就把你抱到桌上花样百地折磨。
你希望自己在这种绝的快中昏厥,但是你没有,趣中的成分已经渗到你的里,你的后,的花,永不涸的蜜,清醒的意识,都将成为这场疯狂的帮凶。
你的主动撕开了他在房事上温柔贴的伪装,他的里是想把你撕碎,拆吃腹的黑暗望,而你亲手解开了他的锁链。
信一看你哭得梨花带雨,恢复了一丝理智,就着手上的油狠了一把小,把你扶起来让你靠着他赤的膛,他把沾满油和的手递到你嘴边,看着你着小耳朵乖巧地伸,仿佛真的是一只修炼成人形的猫妖。你净后亮晶晶地看着他,他也随你的愿,将你抱得更紧,吻了吻你的。
信一重新扶你躺,又抹了一手的油来到间,这次他抹完后没有停留欣赏,也没有给蜜化油的时间,直接俯,每一个角落的每一丝油都被他中,花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被嘬了个遍。你得对失去了控制,滋一来,浇在来不及扯开的信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