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難耐,但是修為卻能直接連個境界,無一不讓人嚮往。
內丹不肯脫離自己的主人,死死黏在疏明月上,玉清溪只能加大靈力將內丹剖開一半,艱難的將內丹從疏明月體內拿來。金丹飛在空間,失去了主人,到處亂繞亂飛,不聽玉清溪的使喚。玉清溪咬牙使渾解數,強行把內丹移植到小男孩上。
玉清溪差點沒被疏明月氣死。
疏明月安靜地承受著不屬於他的靈力在他上遊走,被強烈的靈力包圍,體很快就起了排斥反應。
「師兄……」玉清溪拿手帕了疏明月鼻與唇邊的血跡,一手輕拍著他的臉,呼喊著:「師兄……」另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腕幫他把脈。
玉清溪伸左手,將靈力全灌疏明月上。
疏明月像是沒聽到玉清溪說話似的,一雙睛閉上,長長的睫隨著呼一顫一顫,臉蒼白,原本黑的長髮也成了白髮,鼻與唇細細的血絲,嘴裡呢喃囈語,體不停的顫抖,因為少了半顆內丹,整個體呈現十分虛弱的狀態,脆弱地彷彿一陣風過來就能把骨瘦如柴的疏明月散。
「嗯……」疏明月無力的小聲回應,「咳咳!去看看……那孩怎麼樣了……」他體有些疼,也不了太大的動作,無法爬起。
內丹要小男孩的體裡,卻顯得十分排斥,在男孩腹上空飛許久,也不肯去。
他覺到體正被強大的力量撕得四分五裂,刺痛癢麻的疼痛從內丹處傳來。
而最令他生氣的是,疏明月自己都已經成這副模樣了,居然還有心要去那個小孩?真嵐門與他們也沒什麼交,何必如此在乎對方?
玉清溪深一氣,一鼓作氣使全靈力,將內丹壓到小男孩體裡,內丹漸漸不再晃動,沒男孩的體裡。
天清門曾經有好幾位化神境界以上的修仙者嘗試用此方法,結果往往在最初期浸藥中就被藥浴強大的藥反唑,因此整個門派也只有天清門祖師唯一成功過。
「快去看……那孩。」疏明月有點累地閉上睛,「我……休息一就好。」說完就昏了過去。
玉清溪撤掉陣法,咳了一血,嘴裡全是血腥味,神全是疲憊,全都被汗浸濕,他氣若游絲斷斷續續說著:「可……可以了……」
「知了……」玉清溪搖搖頭,嘆了一氣。自知師兄決定的事幾乎不可能改變,只能無奈地合他。
師兄失去了一顆內丹,體最明顯的症狀就是舊疾復發了,原本師兄之前就有寒疾,這幾百年苦練無增強修為,這才抑制住寒疾的發作,如今內丹給了別人,寒疾沒修為抑制,便爆發了。
疏明月與小男孩兩人躺在圓形與六角形疊合的陣法中,玉清溪全神貫注,嘴裡念念有詞,手中注靈力,在陣法上符文被附著上了靈力,開始不斷的動,靈力強烈的白光罩在陣法上。
「可是……」玉清溪還想勸師兄不要衝動,就被疏明月打斷:「你了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