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我前天和她见面了。”林妘觉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底仿佛放空了一瞬。她看着前面带微笑的姚,这个知她大多数阴暗面的人。
“我和她说了当初分开的原因,了彻底的告别。她问我如果她还喜我,我会接受吗?我说了我不接受,我明明好像还喜着她,但却不想和她在一起,因为……看到她就会想到那一段时光。这一,我有迷茫,我得对吗?”
“不错的。”林妘打量了整间房的风格,让她观上觉很舒服,这样的空间也不由自主地放松来。
“叩叩叩——”林妘敲响门牌上挂有“姚棠郁”的门。
林妘喝了一,继续补充:“我觉我回不去世俗所定义的亲密关系里的恋了。……我找到了一个炮友,我们保持着肉的联系,不会过问彼此的事,这让觉安全,也能得到望的纾解。但是最近我觉我不能维持这种平衡了,我的炮友同时是我的舍友。在生活上过于频繁的交集,让我有一种危机。”
人到底应该怎么活?活在各种羁绊的关系里,痛苦与愉交杂。世俗的德标准评判着世人,熟人的凝视监视着她的动向。一切都像是迷雾,但行走在其中的她腹背受敌。
林妘又抬看了看前坐着的姚棠郁。
“就白吧。”昨天酒喝多了,短时间只想喝纯净。
很奇怪,人在面对着陌生的人,尤其是毫不相关、没有交集的陌生人,往往能够真诚地吐一些不会在熟人面前展示的心事与阴暗面。
门传来温柔的女声:“请。”
“小林,给我分享一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吧。”姚棠郁温和地邀请林妘分享,把接好的温推移到林妘面前。
姚棠郁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盘,抬看着来者。开心地打招呼:“小林,好久不见!这次很准时哦。”
啊,和纸巾一样,属于垃圾,扔到灰的“其它垃圾”的桶里。
“谢谢小林,也祝你新年快乐。来坐这边吧!”姚棠郁招呼着林妘来到一个小型的隔间。然后笑着解释:“这是我们刚装修不久的新隔间,是我设计的,怎么样,看着还不错吧?”
指腹传来温,她低看着杯里的白开。
好像在和长者吐自己的成长过程,她也见证着她的改变,却不会像她的父母那样,加涉。而是聆听,和给一些建议——这样的方式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被尊重的人,而不是附属。
“你要喝什么?”
……
姚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新年快乐,姚。”林妘认真地送上新年祝福。虽然她自己并不期待新年,但是对于别人来说,新的一年应该是很值得庆祝的一年。
有些事结束了,但又有新的事开始了。纠缠在一起,错综复杂,剪不断、理还乱。
话毕,她看着姚棠郁,里有迷茫和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