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怎么……”
在这个问题问完之前,一块小石砸在大师兄上。
是他扔的。
他意识回避这个问题,也不愿意去回答,就像他从未设想过如果哪一天你抛弃他了会怎样。
可无论怎样逃避,设想终究成真。你牵着别人的手组成另一个家庭――一个没有他的家庭,在你往后的人生轨里他被剔除,从此你们之间的联系只剩单薄的血缘。
/04/
关于你生的那个小畜生对你有着怎样肮脏的念,你本人不清楚,但弟弟清楚。
弟弟多次提醒过你,让你注意这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小孩。
可儿说,“舅舅和我是同一种人。”
你分辨不清儿的话中有多少虚假与真实,就像他前几天将树上的鸟雀一一击落,捧着死去的小生命,邀功般将其送与你,还说自己只是不小心。
你对此到混沌和一的迷茫,事超过了你的理解范畴。
你是一个极其正义的善良的有事业心的修仙者,一生只有一次就好;你是生长在阳光底熠熠生辉的正派人,师尊教你的仁义礼善刻在你骨里,无论怎样思考,就算是亲自见证,你都不会理解弟弟和儿那种扭曲阴湿的。
/05/
又又沉的东西满了你的,你想回却被禁锢着,一双青白的手从泥泞的结合向上抚摸,从颤抖的阴,到柔的腰肢,一划过你的直直立的乳尖。
“。”
弟弟在你耳边呢喃。在你没有看见的地方,红布满他秀的脸。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你的冷汗浸满了后背。
似阴井里爬的蛇,弟弟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你的乳,再缓缓攀绕上你的肩,你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另一双略显稚的手捧住你的脸,惨白的月光,你瞥见他的脸。的意识比脑更先反应过来,你脚猛得发僵、直直往去。弟弟扶住你的腰,让你依靠在他上;儿发觉你因看到他的脸而呆滞的神,有些不满,从小狗般在你脸侧的舐变成了唇角的啄吻。
“阿娘,是我啊。”
“阿娘……”
儿轻声唤你,试图将你的注意力从舅舅那里转移过来,扯自己怀里,弟弟却一脚把你儿踹到了湖里。
你已经无法思考了,大量的快冲击你的脑。
原本只是前往天山去寻找师尊,师尊为对抗心一去就是两个月,至今未归,你实在担心他,就只前往天山,却在这只小船上经历了如此荒唐之事。
第二天早上醒后,你的衣服完完整整的穿在你上,除了某个难言之地有一丝丝的怪异之,并无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