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此所賜,信紙早已疊成厚厚一堆,連郵箱都不,得分上幾次才能郵寄去。我又瞄了一景光哥哥那厚度只有我一半多的信件,哼哼,是我的勝利!
你給我買的新床和娃娃…」
他仔細思索了一會,然後堅定地點頭。
【謝謝,我也很喜歡新床和玩。】
表姑媽了十分詭異的笑容,就像是媽媽講述過的鬼怪傳說裏專吃小孩的鬼婆婆,要被吃掉了——!我驚恐地閉上睛,體卻覺突然凌空,她直接抄起我和哥哥抱在懷裏,一邊喃喃自語:「怎麼可以這麼可愛?」一邊不斷地親吻我們的臉頰,留滿滿的印。
在得到了哥哥【快點、睡覺】的手勢指示後,我強忍着困意,了濕漉漉的睛,雙手捧上他的臉頰。
【作者有話說】
而我作為他最愛的妹妹,儘因為力不足而暫時無法徹底治癒他,但我相信只要持續施加法,總有一天哥哥會痊癒的!
我不禁為自己的天才想法到驕傲,故事書裏的公主都是受到詛咒才會遭遇苦難,但只要得到王的真愛之吻,她們就會甦醒。雖然別有點不一樣,但哥哥的況不就像是人魚愛麗兒般,因詛咒而喪失了語言能力嗎?
「…我很喜歡。」
嗚…要窒息了…
「啾——」
【現在可公開的報】
1]鬼婆婆:一種擁有兩個大角,材巨大的老婦人妖怪。通常沒在偏僻的山林路上,用巨大的手掌捕獲路過的小孩回到山裏,對他們進行剝、折骨、碎肢等殘酷行為後再吞腹。自日本民間傳說。
*
我坐在矮桌前,正勤勤懇懇地寫着給明哥哥的信件。雖說是信件,但實際上更像一篇日記,記錄每天的瑣事和心,務求讓他得知最親愛的妹妹的最新近況,彷彿我們仍然如同從前般生活在一起。
老實說這兩兄妹非常甜(瘋狂糖)完全是雙向奔赴,開始想他倆不1v1還有天理嗎……
嗚,不行了,已經到極限了。羞恥心和恐懼交雜在一起,覺臉都熱得要冒煙來了,立馬逃回哥哥的背後躲藏起來。而他則是淡定的上前一步,早有預備地拿已經寫好字的筆記本。
「晚安,哥哥。」
「太好了!」
真拿他沒辦法啊,我只好又在信件上補充幾句哥哥的近況,比如表姑媽送了他一個新的捕蟲網啦、他新改良的咖哩秘方好好吃……把信封封好,滋滋地想着這個家沒有我可真不行後,就樂顛顛地拿上手語課本,坐到哥哥的懷裏一起學習。
努力地磕磕巴巴說完來意,抬起頭觀察她的神,卻發現她神古怪,好像在強忍着什麼。不安地回頭看了一哥哥,得到了他鼓勵的笑容,手背又被摩挲了幾,於是打起神再接再厲。
2]初次使用真愛之吻卻無效時,諸伏冬月到震驚又無助,開始懷疑起童話故事的真實。但被哥哥安撫後,相信了是因為自己太年幼,力不足的原因才導致法失效。
對方柔軟細膩的嘴唇很快就被我不知輕重的親吻得又紅又腫,上面還沾着點漬,我緊張地看着他,迫不及待地詢問:「怎麼樣?有覺好點嗎?」
於是我興奮地撲上去,再次覆蓋上他的嘴唇,唇齒間都是我喜歡的淡淡蜜桃牙膏味。直到被哥哥促,才乖乖地蓋好被,咂了咂嘴巴,在甜甜的味裏眠。
努力學了幾個手勢,和哥哥比劃了幾後,很快就控制不住地打了幾個呵欠,頭也一點一點的垂去。這也沒辦法啊,以往這個時候都是哥哥的講故事時間,突然變成了學習大會,我已經很刻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