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寻着两人看似毫无系,其实细思之,此二人还是有几分相似之,都是心定,天生的承剑之人。如此合计来,你的目的大概便是分魂剑。”
“觊觎分魂剑不稀奇,可稀奇的是,为何是由你这小东西过来?分魂轻易碰不得?你淬未成,别说承剑,碰一则骨肉神魂皆损。他可曾告诉过你?嗯……居然是说过了……”
“可无论有没有告诉你,敢让你去拿剑,要么是他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要么就是另有法取剑——或者说两者皆有,不过拿你这小东西掩护罢了……”
洛沉默了片刻,反驳:“那位异人前辈已经说过不要我取剑了。”
白微:“好,那我便当时你信他,他也颇为护你。如此,我们再来说第二桩。”
“他传你织颜谱,让你为他事,接近闻朝——可你这倒霉的偏偏撞到了我手上。第一次被抓的时候觉如何?是不是觉得倒霉透了?你是否奇怪过,为何这织颜谱与照骨镜相克之事,他从未告诉过你?”
洛:“我问过他,他说他怕巧成拙。”
“巧成拙?”白微笑了起来,“是怕你刻意避着我,反倒引起我的注意么?但是你可知我第一次注意到你是什么时候?”
“……前辈那里?”
白微:“自然不是。看来你是当真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岂非在前辈那里便告诉过你,已纵容了你‘第三、第四次’?”
“——这第一次,就是你同闻朝在藏经阁厮混之时,淫落了满地都未曾打理净。闻朝不晓得你用了织颜谱,鼻也不大灵,可你后的那位前辈呢,你猜他知不知晓那日我刚收了凤鸣儿为徒,同样要往藏经阁来?”
“……”
“而这第二次,便是你在闻朝府里面。那次真是……有趣极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般,了颌。同一时间,两人脚的被褥之中,突然猛地凸起一块,轻易就可想见其交叠的因为过量的快而不自禁地缠紧拱起。
白微弯了弯唇,:“那日你与闻朝藏在薄被之,勾他吃你你,简直肆无忌惮,当我是个瞎的聋的。我自是不好打搅你们二位,毕竟我那师弟开了荤,你得久些也是正常。我只是奇怪,如何你这淫猫痴傻至此,瞧我来了,连躲都不晓得躲一,当真容易让人误会……你说是也不是?”
洛当然记得。
那日公信誓旦旦说可以送她闻朝府之中,是可以假扮闻朝师兄,帮她一织梦。可谁晓得后“师兄”真的来了?
当时他解释说是“借实”才好“织幻”,她信了。可如今看来,那鬼哪里扮过什么师兄,分明从一开始就是白微……
她本该绪平和,不受神魂中绪影响。可她的神识还是控制不住扭曲了一瞬,隐隐生坠之。
恍惚中,额心被人拍了一,一凉意灌注来,她复又恢复平和稳定。
白微收回手,叹:“当真是该多练练,如何这小事就心神不稳?吃了这般多,也没瞧你修为长太多。既然如此,我抓紧些罢——”
“若说前面两次你都不信,那青言前辈府那次,你总该还记得。你有没有想过,青言前辈在后山事不久,一举一动都得人注意。你猜前辈忽然一副老树逢的模样,三天两地往炼霓峰跑,而你又总借着和我徒儿修行之事在后山打转,是否早已落有心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