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在说什么?”她掐住他的脖。“神明只是我想来的代称。如果因为救命恩人是妖怪就觉得恐怖……我人品还没差劲到那种程度吧!还是你觉得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家伙?”
“不是!”他在质问中显得有些狼狈。“都说是假设了!你那么喜救了你的‘神明’?我吃醋不行?”
“好好,我是坏东西。你喜翅膀?”徐明隗用手抚摸她的脸颊。“找到他,让他给你玩翅膀好不好?”
没有比他提供的东西更不可能的事了。但向来多疑的钟栗不知为何心懒洋洋的,提不起神继续周旋。
这是不肯给名分的意思。徐明隗无语片刻,到底还是抱起昏昏睡的女人:“钟扒,钟太岁,你真过分。”
可能吃得太好太饱了,她又有些睡惺忪,把脸贴在桌上,掐他颊肉的手缓缓至脑后,狗一样他后脑的碎发。
徐明隗又可疑地停顿片刻,让钟栗气得咬了他一。
外面似乎刮着猛烈的夏日大风,飘窗的窗帘卷起,轻微的风声传了房间。
这个新职半年的员工大概是公司唯一一个明面上对她表达过不满的家伙。她格有多糟糕多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钟栗当然有自知之明。选徐明隗作目标,除了生理层面确实合适外,还有报复的快。
徐明隗龇牙咧嘴,告饶地举起手:“启禀公主大人,小人真不是!再说你不是有神明眷顾吗?我哪敢惹呀……”
徐明隗不改慵懒的表,悠悠闲闲地说:“小栗,人是很善变的。再说,我这么一个大帅哥主动给,你能,又有临时标记,附加免费清洁工,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咱们公司不是制造义肢的么,新推的知反馈型官大受好评,作也很简单,这样就能一起了。”他小指勾她的长发,扯得酥酥麻麻,让人十分心烦。
“你吃哪门鬼醋?”钟栗不可置信地瞪大睛。“你和救了我的人怎么比!”
钟栗紧抿着嘴唇,绪激动中又带着绝望,里开始闪泪花:“十五年了,我再也没见过他。神也好妖怪也好……一定后悔了。”
“你错了,他完全没后悔,”徐明隗替她泪,肯定地说,“事有因,和你没关系。”
她微微搐了一,突然垂肩膀:“……我觉得他肯定后悔救我……长大后变成这副样,满嘴谎言,只会勾引人利用人。”
不是我叫肉螳螂女吗?那被我吃掉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事后对方会有什么反应,钟栗提前了无数预案,确保自安全万无一失。但她没想到况会变成这样……
“说不定不是神明呢。”他垂眸看她,目光捉摸不定。“你说你掉河里,万一是河里的鬼,妖怪……都有可能啊。”
这人一会大小一会公主的……好讨厌。钟栗打了个哈欠,脑海中闪过一个完的念:“这样,你跟我一段时间,炮友能不能阶到男友,先考察考察再说。”
话刚,男人就像被抢走肉骨的狗狗一样了气。如果上有耳朵,钟栗觉得大概已经地耷拉了去。
“不会怕吗?妖鬼怪什么的,本说不定很丑?想想就很恐怖。”
“那就是呗。”钟栗挠挠脸,满不在乎地回答。
钟栗听到风声,笑了笑,似乎是从风中抓到了答案抛给徐明隗:“好啊……我喜。如果真能再次相见……”
“你选他不选我?”徐明隗也开始瞪她,“明明是个丑得要死的妖怪?”
“那我也选他!”Omega尖叫,双脚胡乱踢蹬,“不许你污蔑人家!他不丑!他睛很好看!还有翅膀!你有吗!你有吗!我肯定选他……”
“那,假设,只是假设。妖怪在你的择偶接受范围里吗?”他问。
女人噘起嘴:她讨厌超预料之外的人和事。
“因为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钟栗揪住他两边脸颊,“提前告诉你,我可有引变态和犯罪者的质,你是不是?你说,你是不是?我看你是!”
“有病?你想玩人兽play还是怎么地?”她受不了他那种像被无抛弃了似的目光,揪住他的耳垂,恶狠狠地问。
钟栗狐疑地看他一:“……徐明隗,我知你很怪,但没想到你这么怪,这什么问题?你觉得这世上有妖怪,鬼魂?先说好,我讨厌会吓到我的东西。”
钟栗贴着他的膛还想说些什么,但徐明隗再次开了:“对了,你昨天和我说的神明……”
她偏偏,发一个疑问的气音。
“……我要和他在一起。”
她疲惫地靠在他怀里:“你知个鬼,就会惹我哭……坏东西。”
作为宣传门经理的钟栗当然知这件事,低用掌心遮住脸:“徐明隗,你真的好奇怪。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他把手覆上她的手背,尾音柔缱绻:“……小公主,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我?”
我又不到!”钟栗在椅上扭了扭,嘟嘟囔囔地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