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有一句：“你不应该给我歉。”

        很简单的理。真正备独立思考能力的人，遇到一本不喜的小说，直接关掉就好了，我甚至也没花你一分钱，总不至于跟我说时间成本昂贵吧？昂贵到拿来上这种网站看小h文啊。舞到面前未免过于贱，真理解不了。

        忽然被打断：“你去讨价还价。”

        “……如果你觉得不安，”她停一停，“我们可以分成。八二，七三，都行，我要小的。拿着这笔钱，帮你妈妈治病，去瑞士也可以过得好很多。听说价……特别特别。”

        “你就告诉她，你会先发我们学校贴吧，等那些男生关注到，然后截图搬运到树。等传播开，同学之间可能会截图八卦。其他平台，一个普通大学生了什么，不会被注意到的。”

        不过总之以为会影响我就大错特错了，嘿嘿。

        她双手交握，慢慢说：“因为他打算结婚的人就是我。我并不很担心。”

        他呆呆看着她。

        但是，至少我留邮箱，只是因为想和一些读者朋友交，以及八月初的ht事件。不是让人来质疑我的写作动机和价值观念的。我甚至都没觉得自己是在真正地写作，很明显我就是自己经历了一些思想上的冲击，随机衍生的一个故事。承认是有个人绪在，但男女主格经历跟我本人都没有半钱关系，就真的是纯粹瞎写的。我到底危害啥了？

        “非要这样吗。”他皱一皱眉，“如果对方答应跟你结婚，你为什么……”

        “……一一，”他依旧摇，“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好办法。你年纪还小，以后――”

        “去讨价还价。”她低着脸，“开到一百万。然后告诉她，确实是分开了，你也知怎么才能伤害我。”

        “你……”程知行有为难，“他还愿意你吗？如果这种东西到发给你的同学朋友，你以后……”

        他一愣：“什么？”

        程知行还是僵在原地。

        对方显然更加错愕。

        “……一一。”

        他慢半拍抬起：“为什么？”

        他是男视角发，有过这种争议，对今后婚恋的影响毋庸置疑。

        昨天没有更，是因为心受到一影响。第一次在互联网上以创作者的份现，理上我知，任何评价都是必须接受的。我也能理解，除了之前直接回击造谣式排雷（发洗脑包一样到说女主被到神有问题、男主一直不给名分、不承认喜她，我是真的很莫名其妙），就没有再特意解释过什么。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一定要无视垃圾人群，不跟它们纠缠，因此努力忍住没有回复。跟老婆们发一（虽然昨天就狠狠吃火锅了。当然如果还有为了骂我持看到这里的人，小你也是无敌了。

        她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叙述：“让她给你一百万。”

        季允之大概率会选择伤害别人。

        “我想有自己的人生。”她再次打断，“我现在和他待在一起，总是好像不过气。”

        “那个时候真的太累了。”她甚至不知要怎么解释，“……对不起，我知任何人听到，都会觉得失望。”

        商忆眨了眨睛。

        他又沉默很久。

        但再次被她打断：“我不在意。”

        她应该给自己歉。商忆又眨眨睛。

        她猛地反应过来，立刻抬音量：“对了，你别发。把东西传给我，我自己发。”

        “这是我自己过的事。”商忆息屏，没有去看新的消息，“我也想解脱。”

这种钱。”

        ――――――――――――

        “……这种人万众瞩目久了，总以为我们普通人也有观众。”她笑起来，“互联网上，谁会在意我啊。”

        也许这件事，能让他放她。尽商忆并不抱什么希望。

        “但我……总之她给你看的那些，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应该没有污蔑。”她短促笑了一声，又垂睛，“真的就是真的，甚至比你想的还要更像交易。在我十八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