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他收紧了手臂,将你的与自己贴得更紧;“那时候见了是那时候,要知,我可是每时每刻都想与你在一块……这皇帝真没意思,还不如小时候,想见你就能见,还能睡在一块。”
“胡说什么呢……”你轻轻拍了他的手背;“别闹了。”
……事果然又变成这样了,你满心
“今日早朝才见过吧……”
“我本来是想这样,可又觉得那么晚了,也许你已经睡了。”他直起腰抬看你,卷曲的发辫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缀在上的装饰也随着摇曳,那猩红的宝石闪烁着摇曳的光泽;“我不想吵醒你的,我只是太想见你了。”
扶着他到床榻边坐,你开始摸索他的手臂检查他摔来时可曾伤到,他像没骨的藤曼,的靠着你的肩膀伸着手臂给你摸索,盈盈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你的脸庞:“这样摸能摸清楚吗,我可以褪去衣衫,不是查看得更清楚。”
又在说一些回令人骨悚然的话了,你这么想着,正说上一句‘哪有人敢开陛的陵墓’的话,只是红唇微启,还没能发声音,就被他堵上了。
收紧手臂抱紧你的脖颈,以一种似乎打算把你勒死在自己怀里的姿态,只不过在最后一刻他又停住了,他的脸颊贴着你的耳朵,红蓼花的香味变得郁,那是种有些淡淡苦涩的气味:“真喜你这样背着我走……”
你起走去,在你快抵达那面墙跟前时,墙上的人已经落来,你没来得及接住他,听着他的砸在长着绵密青苔的地面上,发沉闷的声音,只觉得心一紧:“陛,可还无恙?”
“我是这个意思吗?”你被他故意模糊重的嘴脸得毫无办法;“好了,先别说这么多,随我去,我给陛看看可有伤着哪里。”
他可以紧紧抱着你,覆盖在你上,就像是你们同为一,亲密到彼此的影都化成一汪漆黑的,从你的脚淌想更远的地方。
“真的呀,都是我亲手刻的,每骨,都雕刻得仔仔细细……”他反握住你拍打他的那只手,已经比你宽大很多的手掌微微有些凉意,他的手指卡你的手指间,与你十指交错后猛地收紧;“这样,将来就算死了化成白骨,别人也会知,我的每一个骨都是属于你的。”
你肩膀的动作微微一顿,面上浮现几分疼的神,能顺利爬上墙还没被潜藏在暗中的绣衣楼使者们削死的人可不多,前这个是你最熟悉也最容易拿他没办法的那个。
“……摸骨就好了。”这要是脱了,谁知最后会变成什么事,你带些警告的瞥了他一;“好了,坐直,我看看你的。”
“伤着了我的心……别叫我陛。”他半依偎着你的,亦步亦趋的跟随你的步伐;“我只是个被心上人嫌弃了的可怜人。”
刹那间急景凋年,所有一切都褪去了彩,想被燃烧到尽的书简,逐渐灰白然后粉碎,你着有些酸痛的肩膀从案几上直起了,还在想怎么突然梦到了那么久远以前的事,忽然听见几声轻响,循声从窗看去,只看到昏暗的夜,有一影正吃力的攀爬上了院落的墙。
他握住了你伸过去的手,像一株藤蔓缠绕着攀爬上你的,和梦境里那副躯所不同,如今的他虽然还是消瘦,却长玉立,整个人抱上来,更像是一度清凉的墙堵住了你:“摔得我好疼啊……”
你几乎想叹息,腾一只手对某个方向比了个手势,藏匿在旁人轻易察觉不到阴影里的使者见了这个手势自会撤离 ,刘辩这样深更半夜突然到访,多半是要从你这里讨些好才肯走的,若叫们听到些什么,那你以后只怕无颜立足了 。
索你经年累月都有在修行武艺,尽他已经比你大许多,你依旧还是可以轻易将他扶稳,甚至一把抱起也不在话:“陛,臣已经说过很多次 ,莫要这般来访,若有事,让绣云鸢来传信……”
“就算陛如今不是皇帝,臣也不会还随便跟你睡在一块。”你哭笑不得的推了他一把,他像是吃痛的哼了一声,双突然就变得湿漉漉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你:“为何不愿,是我今晚突然跑过来让你不兴了,那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能不要我……”
“我的骨上刻了你的名字,你可摸到?”他却不动,反而抱紧了你的腰肢,痴痴的目光看的你有些心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