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你好不容易收拾来的临时居所,在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里已经被破坏的摇摇坠,看着就要彻底坍塌,你难免也有些恼怒了。
“还打吗?”你挑着眉笑的肆意,微微弯着的眸里倒映着他的缩影,语调也都是很随意,像是你们两是寻常的切磋,而不是他时空的突然袭击一般;“你这状态在继续去就没救了,虽然这样打起来是很啦……”
这一个个的,怎么总跟你的劳动成果过不去,那个什么景元毁了你的小白船,刃现在又毁了你的小破屋,真当你活菩萨不会发怒啊!?
‘此番景……君共赏……’
四肢百骸都被沉重裹挟住的刃在那烟尘里努力应着你的气息,狂乱的杀意盘踞在他的大脑和腔,这种无妨控制的觉令他到厌恶痛恨,却有同样让他兴奋的脑发。
你随意散漫的一举一动,和你过分灿烂的笑容,都在让刃到大脑神经刺痛的厉害——
绝对是了,你微微蹙眉,抿了唇,在躲闪之间偶尔抓住机会行近给予他重重的一击,要是寻常人挨了这一,不是也要半条命,怎么也都该变的行动迟缓几分。
摇摇坠的屋终于还是崩解坍塌砸落来,即便有着会被活埋的危险,双眸璀璨生辉的男人却丝毫没有闪躲的意图,他就像无畏死亡的杀戮机一般挥着手中布满裂痕的猩红长剑冲向你。
可惜刃不是一般人,他伤势恢复的速度对比最初遇到他时你所见识到的更加迅速了,往往你前一刻砸断了他的肋骨,他不过几息之间就恢复过来,脸上的表也越来越狂,那双猩红的眸里转的诡谲微光也越发明亮,招式不仅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越加狠辣迅猛。
当四肢慢慢恢复轻松,他反手将手中剑突兀的刺向左侧,锋利的剑刃着你的耳畔过去,刺痛微不足,你以掌为剑重重刺在他的肩膀,指尖都陷到他肌肉里,温的湿濡转瞬就沿着你的手指漫过了你的手腕。
你为什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
此时此刻眉目散漫底放光的你,和彼时同丹恒衣衫松散依偎着坐在孤舟上的你重叠在一起。
你怎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
那是弹指一瞬,你看到他的薄唇轻启,低沉磁的嗓音在横梁崩断砖石裂的声音里有些不真切,以至于你不确定自己听到的说话声是真是假——
你在说话间呼在逐渐变得有些急促,从心底里弥漫来的异样冲动令你底里跃的光越来越多,而你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绪的变化,随意的离了刺他肩膀的那只手掌,更漫不经心似的甩了甩手上沾着的血。
刃直到此刻也无法描述目睹那画面的一瞬间,涌上自己的受是什么,又好像在当时他什么受也没有。
面对这携带着毁灭之势而来的猩红的光,你只觉得浑上的孔都输张开了叫嚣着意,兴奋到结起法印的双手都有些发抖,飞沙走石随着你周聚齐的灵气盘旋而起,又在瞬间被泯灭成灰烬。
猩红和金灿灿的光相互碰撞,飙风席卷了整个空间,砂石顷刻间都被碾压成了粉末,像一场沙尘暴袭击了这里。
本来也不该有,你
你双目生辉满是兴奋的咧开了嘴:“!”
昏暗的中心倏忽绽放鲜红夺目的光,那一缕缕光像是盛放着的花抖开了花,将落的砖石击溃成粉末,飞沙弥漫开,充斥在其中的光让这片尘雾宛如一片星屑般好,只是那过分刺骨的尖锐杀意破坏了这如梦似幻的景象。
双熠熠生辉的腥红瞳一瞬不瞬地盯着你,影宛如萤忽明忽暗游走在你四周,不断以绵密的剑气攻,似乎此刻他全神贯注着如何斩杀你,摒弃了其他,眉间是仅对你产生的不加以遮掩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