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厉山川在洗手间后,立刻手脚并用的爬上了盥洗台,将屁对准镜,拨开了心那条鲜红的布条。
的,是深红胀的会阴中间被勒了一条深深的凹痕,因浸透了淫而闪烁着淫靡的光;两边鼓起的分如同两片厚实大的胀肉唇,上面也沾满了与淫混合的白淫浆,仿佛刚刚才被狠狠过,了,才会这样敞着合不拢。
虽然不是十分像,但也足以让他兴奋得浑乱颤,伸手往那条勒的肉中狠狠的戳刺,在酸胀钝痛的异样快中发迷乱的淫叫:“啊!被指奸了!好好麻啊!死了!再重一!烂这淫乱的吧!呃——!!!屁又要了!!!”
将手指用力嵌那条凹陷中重重的摩,火辣辣的酥麻颤栗顺着酸痛的耻骨再度渗腹,腹中顿时狂涌,一淫从还绞着假阴的湿红屁中激而,在了光洁的镜面上,将里面那张意狂乱的脸映得既扭曲,又淫。
那片很少能得见天日的肉无比,又遭受了长时间的凌,早已得不堪碰,被生满薄茧的手指这么狠狠的磨蹭,很快就变得又辣又痛,不停的搐。可厉山川还是不满足,嫌手指蹭得不够重,不够让他的,却又不想浪费时间去把留在座椅上的假阴拿来,脆挣扎着从盥洗台上来,对准圆钝的一角用力掰开激烈抖动的屁,把灼痉挛的会阴紧紧贴靠上去。
“啊……好凉……好舒服啊……”冰凉的大理石带走了过分的觉,让他觉得分外舒适;而那的也恰好是他想要的,当时就迫不及待的抵在上面重重的磨蹭起来。
越磨淫越旺,淫越旺就摩得越来越快,到后来,他已不满足于光靠摩会阴所带来的颤栗酸麻快,开始狠狠的撞击的大理石。哪怕耻骨被撞得酸痛至极,他也舍不得每一次撞击所产生的烈震颤,反而得屁不断。
淫顺着会阴,在大理石台角上摩淫靡的声,被他听去,再一次淫大动。
双手紧紧掐握着两团明显隆起的乳肉大肆,不顾一切的扭腰甩,往的台角疯狂撞击会阴,他沉迷在时而酸痛,时而颤栗,时而酥麻的异样且烈的快中,微昂着红面孔,放声浪叫:“被了!好啊!要飞了!不要停!再狠狠的我的啊!死了!死了!要了!”
“鸡巴要了——屁得停不来了啊——好喜被啊!好——!!!”
不停的淫叫,不停的撞击会阴,掐肌,厉山川到表癫狂,忘追逐着更多更激的快。在最后一次凶狠无比的将会阴撞上满是淫的台角时,他突然觉那传来一阵猛烈的搐,格外激烈的收紧,然后向外鼓胀,就像有什么东西要从紧绷的肉之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