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上去很诱人的位是小秋的阴,也叫作肉、肉,好听的称呼是花。”
霎时间,金挽秋脸颊通红,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睛。
脑海中甚至产生了她正纵抚摸自己的幻觉。
“等等,不要——”金挽秋话还未说完,执行力满分的男人就抓着她的泳用力一扯。
严殊雪歪了歪脑袋,有些好奇地看着那里。
他看了自己缠在少女上的蛇尾,“算了,直接撕了吧。”
严还弃心中对严殊雪的表现很满意。
“父亲——”
严还弃目光隐蔽地看了少女的,即使有薄垫,凸起的乳尖也微微显形状。
大帝和太都在她面前呢!
严殊雪鼻尖微动,他所闻到的雌发气味更加郁了。
严殊雪不为所动,固执地持自己认为正确的观,“父亲,秋妹妹上有雌发的气味。”
转瞬间,那双漂亮的桃花就被羞耻刺激得盈起了珠。
他笑了,像是没相信严殊雪的话,“人类不会发,只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对吗,小秋?”
严还弃的表像是到意外。
见到小秋畏惧的表,严还弃神态缓和了些,“殊雪,你对不了解,这次就算了。小秋在边上坐着累不累,快温泉里吧。”
他扬起唇角,有了个既能又能玩的好主意,“殊雪,今天趁这个机会,我亲自给你上一堂生理课吧。”
面颊红的俏少女就以这样双被打开的姿势看向成熟男人求助,“严叔叔,我、我不泡温泉了,我要回卧室唔啊——!”
严殊雪看向她的神带了些赞赏,紧接着,他看向父亲,证明自己般开:“父亲,秋妹妹真的发了。”
严殊雪怎么就这么执拗!
漆黑的蛇尾勾起,轻轻刮着泛着桃粉的肉。
金挽秋觉到了片状鳞片刮过面时带来的快,她忍耐了一会,还是在蛇尾巴尖的反复摩双手撑着地面张开了双唇。
发现就发现,为什么要说来,而且为什么要和严叔叔说啊!
严还弃仿佛被忤逆自己的儿惹恼,他神微冷,浅蓝的深邃眸眯了一,“你的意思是小秋在撒谎?”
这些天金挽秋还没见过严叔叔这种表,顿时有害怕。
她既不敢欺骗大帝,也不敢承认自己真的像野猫一样发……呸呸!是突然有那种觉!
嘶啦几声后,残破的碎布料被严殊雪堆在一旁。
“啊……嗯啊……不行、严叔叔不要这样……”
已经被羞耻笼罩的金挽秋脑不太灵光,但她总觉严叔叔的话怪怪的。
“嗯嗯!”金挽秋瞬间放松来,眶里即将成型的珠也散了。
她实在听不去了,捂着羞红的脸自暴自弃:“严叔叔,对不起,我、我不能温泉,雪哥说的是真的……”
灵活的蛇尾尖从大侧钻了泳,紧紧地贴着湿的阴唇肉磨蹭。
还有完没完啦!
但很快,他将蛇尾卷上少女的双,语调格外温和地安抚她:“没事的,即使小秋像小野猫一样会乱发也很可。”
是在报复她吗?
漆黑的蛇尾拉开少女的,间被洇湿成深蓝的布料。
蛇尾玩得兴起的严还弃瞥见呆鹅的表后,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有让这个呆鹅上过生理课。
金挽秋:“……”
被认为是长辈的男人用仿生肢摩阴,她忍不住羞耻得两湿,可从阴传来的快却又让她不自禁地想要夹紧那蛇尾巴尖。
金挽秋被吓得脑都有清醒了。
金挽秋心被迫暴,两饱满的大阴唇间溢着黏腻的,“呜……不许看……”
醉意和在脑海中并存,金挽秋息着试图并起,但她本抵不过机械蛇尾的巨力。
“你
严还弃从泳蛇尾,抬着蛇尾巴尖啪啪地打少女被布料包裹的阴,“殊雪,小秋穿着湿泳多难受,去把她的泳脱了。”
她弱弱地,埋怨地瞪了严殊雪一。
严殊雪早已注意到她的状态,结合各种细节,他略作分析,嗓音丝毫没有压低地张:“父亲,秋妹妹发了。”
严殊雪依言照。
金挽秋:“……”
她不时地双脚绞紧,大反复挤压磨蹭。
“再说了,小秋也不是会随地发的野猫,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有那方面的需求。”
“小秋回卧室了谁来帮助发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