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蓁有好笑的想,这十几年的书到底是读到狗肚里去了。
花瓶大肚窄玻璃质地,看起来还真备可行。
她很无所谓,还觉得有意思,直到她想上厕所。
她一呆:“不要吧。”
哥,哥哥去哪我就去哪里。”
他:“好孩。”
文蓁跟着哥哥在屋里来回,想起这是训练幼犬的步骤,叫随行。
她脸红透,憋得泪汪汪:“哥哥…我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像小狗遛完回家,抬让主人脚。
于是再次央求:“哥哥…求求你了…带我去洗手间。”
文蓁被自己跃跃试的心态震惊,又呆了半晌。
他抬脚轻踹她小,她一就透地跪倒,上微微弯曲,表专注,手指蜷曲着,像在完成什么细作业。
她浴袍面什么也没穿,光屁被打得啪啪响,每打一,小腹就往哥哥大上压,简直要渗来。
他抬看她:“舒服?”
文蓁神上竭心尽力,但肉冥顽不灵,不仅不,倒有清拉长丝垂来了,在玻璃瓶里一览无遗。
哥哥的狗有什么不好?除了这事本离谱,他们没有原则上的分歧。倘若有了,她再跑也来得及。她这样年轻,荒唐几年有什么关系。
他重新将她间黏腻冲洗净,把沐浴挤在手心抹上她两条,最后着托起她的脚,攥在手里搓。
他饶有兴致地欣赏。
“得好。”陆呈锦摸摸她的,抱她到浴室冲洗。
顺着她大淌来,淅淅沥沥的,积聚在她膝,然后朝三个方向蔓延去。
倒是考虑周全。
文蓁从哥哥上来,站在混凝土浇筑的平台,生些莫名其妙的疑问:“为什么不在草坪……?”
陆呈锦用行动拒绝,把她拖到上打屁:“不会上厕所是不是?这么大了,上厕所还要哥哥教?”
文蓁肩胛骨抵住墙面,歪斜地站着,看哥哥帮自己善后。
陆呈锦放开她,看她皱着眉抿着嘴,一副定决心的样,爬起来将花瓶立在地上,人跪着,紧贴瓶,半坐不坐的,当真努力。
他手指在自己上动,摩挲每一沟,仿佛故意撩拨她发,又仿佛只是在洗。
“不要就去院里。”他笑,“自己不行的话,哥哥有办法帮你。”
她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了他一手。
陆呈锦朝她张手:“来,哥哥抱你。”
她居然有些成就。
她怕失禁,哼哼唧唧地认怂:“呜…我错了,我会上厕所,哥哥不打。”
她红着脸,他就单膝跪去,将手指伸去,一面用花洒冲那颗豆。
天还没完全黑,后院树篱差不多一层楼,邻居要是存心张望,其实能看见他们。
他把她抱到后院。
她呆若木鸡,觉得这事好像不是不行,但实在没有理。
陆呈锦在外沙发坐:“可能有虫。”
彼时他们闲闲地窝在沙发,看余三十多分钟的电影。陆呈锦随手抄起边桌一个空花瓶,放她怀里:“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