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来国两天,他已经打了她两次,暴力成了望的。
陆呈锦将手移到她双中间,指腹贴合她的肉,那里已经充分湿。
腔被他手指搅动,分大量唾,说话的时候几乎顺着嘴角。
他都不敢想,如果她落在别人手上……无论是谁,他真的会杀了对方。
这样不行,他们需要制定一个游戏规则。
她抱着他撒:“我知哥哥对我好。哥哥对我最好了。”
陆呈锦无奈地想,真是个小孩儿,心理没断。
“哈哈,到时候再说吧。”她挪开视线,散漫地笑了。
“怎么不能?”她瞪着大,理所当然:“我妈就我一个,当然我走哪她跟到哪。”
又是两巴掌,让她左侧大渐渐染上大片粉红。
裙被拉起,他扯她的,在伤痕累累的肉稍用力,疼得她小声求饶。
他想谈独立,她居然谈孝义,偏生他一家都在孝义上理亏,他提什么论都像站着说话不腰疼,十分无解。
她只能歉:“我错了……哥哥 。”
他洗完澡,文蓁还在角落面,听见他来,可怜兮兮地回张望,睛红红的,闪着泪花。
她愣了一,“我……没有准备留在这边啊。”
“好了,去休息吧。”他柔声说。
这场同居实在考验人。
她怕来,闭嘴住了他的手指,不小心得太紧,以至于他手时有类似开瓶的声音。
“怎么样才算对你好?这样对你好吗?”他问,伴随着响亮的一巴掌,打在她交界。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错了。”
也拒还迎,主动朝他磨蹭。
“小姨又不能一辈跟着你。”
他冷漠地询问:“还是这样才是对你好?”
“可是我留了,我妈怎么办?”
“看着我!”陆呈锦声音骤然提,吓得她一激灵。
真是个漂亮孩,细腻光的肤,清澈净的睛,艳柔的嘴唇,在诱人犯罪无往不利的年纪。
于是他换个论:“那你回国,还怎么跟哥哥玩?”
陆呈锦额上青筋动,没什么好气地帮她提上,向墙角一指:“去罚站。”
她立刻扑到他怀里,仰着小脸向他索吻。
“你毕业要回国?”
“当然了。”她很疑惑似的,“我如果要移民,就去加国或者澳洲了,来国什么?”
“那姥姥姥爷怎么办?”
不待他回答,她侃侃而谈:“哥哥你看,你一家走了,舅舅忙,他孩又小,妗还要照顾她老年痴呆的妈,姥姥姥爷有个啥事儿还不都落在我妈上。我经常觉得,合着我妈当老师就是为了有假期可以奉献全家。她还盼着我将来老师呢,我是没那个兴致。”
他顺着她的意思提议:“那让小姨也移民?”
啪啪――
陆呈锦回过神,简单交代:“明天还是这样,三十分钟。你语不差,只是说得少,不习惯。读书考试是能应付过去,但将来在这边生活工作,总要和人交,不是考多少分够用的问题。”
他揽住她,手掌顺着脊背向捋,被他摸过的地方战栗地起了鸡。
“不是……”她陷混乱,这一声否认听起来不甚真诚。
小姑娘百依百顺,明示暗示他可以为所为。
陆呈锦哑然,发现自己竟然说不过她。
视线缓缓坠,落在他。
“来国跟哥哥玩?”
“……哥哥。”她不知所措,觉得他神要杀人放火。
他起了浴室,洗个冷澡让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