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哥哥只是想知，你当时在看什么？”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她大哭起来，“让我关掉它，求求你，不然我妈妈明天会看到的。”

        “没必要。是让你舒服，不是让你忍受。”

        文蓁听见自己心，扑通扑通。

        “说什么呢。”陆呈锦站起，看不什么绪：“不要试就是不要试。”

        说完大步走房间，关上了门。

        文蓁兴兴玩起游戏，果然分散注意力，过好一会儿才想起陆呈锦：他在什么？

        可怕的沉默。

        文蓁难以置信：“我是需要监督才会学习的那种人吗？之前也是这么玩过来的，我哪次考得不好吗？”

        “哥哥，我有害怕，你能不能来陪我。”

        她蹑手蹑脚到门边，竖着耳朵，没听见什么动静。

        “没有。”

。

        “试过？”他松开手，“用什么试的？”

        她说：“我不知。”

        陆呈锦还是摇：“今天不行。你会很疼的。”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她撒撒痴，“哥哥，求求你了。”

        他怜地抚摸她的脸，划过脖颈与腰肢，最后落在她屁上，“但也有人喜疼痛。”

        “哥哥生气了吗？”她紧张起来，抓住他的衣摆。

        “以后不要试了。”

        大侧突然被掐住，疼得她一抖，立即老实交代，“试过！试过！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升龙对这件事亦有些后悔，但他爹的，当然不会认错，认为自己默许女儿去她表哥家打游戏，已经非常宽宏大量了，简直能围年度好父亲。

        客厅有游戏机，是陆呈锦专门给她买的。

        然后她觉到小腹被一个隆起住了。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脆弱的心脏在崩溃的边缘：“……哥哥，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能不能当作它没发生过。”

        “手……”      她心有余悸地补充，“只有一次，我就是好奇……”

        “等一。”他略微沙哑的答复。

        “哥哥！”她两放光，“我想跟你！”

        “……”

        文蓁自觉丢人丢到一定境界，暂时不要了脸：“不要试的意思是……哥哥会帮我吗？”

        后来陆呈锦回来过年，听说此事，立刻在自己家把各样游戏买了一套，接她过来玩了两天。

        结果就在今年寒假，有一天升龙班心气不顺，看到她打游戏，突然暴如雷，夺她游戏机往墙上一摔，让她去学习。游戏机坏了，墙也砸个坑。

        文蓁发现自己真的矫――她以为这件事一定会发生的时候，有不想发生，现在什么都没发生，她又跟妖似的，想勾引圣僧了。

        父女剑弩张，引来程宁在中间调剂，没想到程宁站在老公那边，打发女儿复习备考。

        他在脑里回忆财务报表。甚至有想找本佛经看看。

        “……我忘了。”

        现在想起这件事，她还是想一撞死。

        “没有。”

        之前她自己家有一台，也是他送的，是她中升的礼。

        送的时候和她约好只能在假期玩，不然他要没收。她很自觉，从未违约。

        文蓁珠一转：“难你没有信心？”

        “哥哥，你有没有不兴？”

        在她尴尬得快要原地去世时，哥哥缓缓提一个疑问：“你现在还会自吗？”

        她支支吾吾：“呃……没……啊――”

        陆呈锦松手，她又有欠欠的：“可是哥哥，你不跟我，我不放心。不是不放心你的能力！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没有。”他俯在她额亲了一：“自己冷静一会儿，玩会儿游戏什么的，分散注意力。”

        她在门哥哥哥哥地叫唤了一会儿，陆呈锦开了门，她立刻扑他怀里撒，亲他蹭他。

        她试着推门，发现上了锁。

        “伸去了吗？”

        “不是那个不放心。”她气，继续：“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我思想很开放的，觉得这就是人类正常生理需求。我也达到同意年龄了。”

        “我不怕。我能忍住。”

        陆呈锦到底给她留了脸，允许她开机关闭页面，她将屏幕调整到他看不见的角度，快速清空浏览记录，才把电脑交给他没收。

        分散注意力……？她低看看，晶莹的已经沾到大。

        屁被掐了一把，她立刻尖叫着认怂，“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文蓁当场发疯：我他妈在放寒假！才玩了十分钟！

        漆黑如墨的眸直视她的睛，仿佛看透她的心：“你喜不喜？”

        陆呈锦有咬牙切齿地把她推开：“好了！别闹。”

        “哥哥。”她尝试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