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啊啊啊……呜,好……嗯,人家就是在想这个……”
她想要扭动腰肢邀请那气腾腾的肉棒,可无奈腰被骑士的双手牢牢制住,几乎毫无动弹的空间;而面前红发凌乱的俊青年见状却只是饶有兴致地微笑起来,就又把肉棒埋她沾着暧昧痕的乳峰间,不紧不慢地继续享受着这细躯的妙之。
“也许之前没人教过您这些,但……”贝狄维尔说着,稍稍向后退开一距离,然后语气蓦地加重,那条得奇的肉棍也就狠狠一,打在了她糯至极的肉上,留一极为显的红痕,“您就这么想被男人开屁吗?这本不是用于交的官,就算我真的来了,您也产生不了任何快,只会被撑开、撕裂……您会因此受伤的。”
“呀啊!”她被得惊叫一声,眶里很快就闪了泪蒙蒙的花,“您、您怎么可以打人家……”
而且还是用那个……打在她的屁上!
意识到这一的瞬间,她淫乱的甚至还被刺激得一小蜜,尽数洒洒向咫尺之遥的那条火。
于是很快又是啪啪两,王女殿扬起的、印着数指痕的白肉上又多了两被“棍责”的证明。
“……因为每当我一想到您可能会毫无常识地邀请男人从这里您的,我就不禁有些……绪失控。”贝狄维尔轻轻说着,又改变角度让肉棒贴向她光涟涟的淫,如同安抚般温柔蹭着两细腻的花唇,“必须得让您长记,让您知这么是不对的,所以我才……抱歉,刚才打疼您了吧?”
“那、那倒也还好吧……”被骑士化来的柔和吻所安抚,洛兰妮雅诚实地吐想,嗓音地夹紧了贴近心的肉棒,“其实还有一舒服……嗯,人家是说,被打到的时候,觉就像有电从腰上蔓延到整个……而且您的担心也有多余,我没这么容易受伤啦……呜——”
毫不设防的花很快又被火的阴轻轻打了一,令她只能低着咽之后的撒和央求,泪汪汪地任由特里斯坦勾起她的巴,被迫与那中挑逗玩尖的手指纠缠起来。
“哎呀,真想不到贝狄维尔卿还有这样的一面,您似乎也喜被‘惩罚’的觉,看来我还是太温柔了。”特里斯坦故意用手指模仿又离的韵律,压低着声音诱惑她,“不过,与其向不吃、油盐不的贝狄维尔卿撒求,您不如考虑找我帮忙。要知,我很乐意满足您的任何要求……无论那有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