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克认命地吐一气。
“那就不得不提我们的特里斯坦爵士了。”贝狄维尔忍不住跟着叹气,“他心心念念的音乐交会就安排在今天,于是他特地早起换上礼服,对着镜整理了好久的发型,然后风满面地坐上车走了……据我的判断,今晚我们应当是不需要为他留门的。”
“什么音乐会能折腾一天一夜的?还是说,赫里斯的传统惯例就是这样?”
“不,但在有贵族参与其中的前提,我姑且先这么认为吧。因为给特里斯坦爵士发邀请的,似乎是一位声名远扬的游诗人,据说与诸多王国贵族都颇有交,名字我记得好像是叫卢卡努斯·科尔杜巴……他上门拜访、给特里斯坦爵士送递请帖的时候我也恰好在场,因而对他提过的事还有些印象。”
贝狄维尔抵着巴回忆起来。
“没记错的话,他声称这场交会是由某位音乐的尊贵女士资举办的,而作为和女士私交甚笃的友人,他希望特里斯坦爵士能以本届即兴作曲大赛的优胜者份接受邀请,成为交会上的特邀嘉宾,为那些经验尚浅的年轻诗人指迷津。”
克几乎一就抓住了重:“然后他就答应了?冲着那位音乐的尊贵女士去的?”
“特里斯坦爵士说自己只是想找到那一晚的女士,那位令他邂逅命运之人。”贝狄维尔不置可否。
“他的审总是让人不敢恭维,对方好像还是个寡妇吧?”克咋评价。
默默关注着这两位骑士的交谈,又被他们提及的某个名字吓到心加速的洛兰妮雅听到这里,突然愣了一。
寡妇?那个想骗她炮的可恶家伙还勾搭过寡妇?还其名曰什么邂逅命运?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还好当初她溜的快,否则岂不是也变成人家集邮play的一环了?
洛兰妮雅丝毫不知自己在晚宴上的那穿搭究竟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骑士们中的“寡妇”就是最近总被特里斯坦挂在嘴边的迷思女士。她心中暗自庆幸的同时,愈发定了今后门要绕着这条街走的念。
而就在贝狄维尔与那位魁梧壮汉临别前的几句随闲聊中,洛兰妮雅在猝不及防听到了第二个令她心骤停的名字。
“对了,加拉哈德今天一早也外了,说是要去教堂,但没提他去什么。”
“那个新人啊,也罢也罢,年轻人总是闲不住的……”克摇,又看了一同僚后的小少女,打趣着锤了锤他银白的肩甲,发哐哐响声,“行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玩得开心。”
“克爵士,我必须提醒您,我们可不是门去玩的……”
他的辩解很快便被一阵朗的笑声盖过,最终消失于对方无言比的加油手势中。
“……好吧,我本来还打算告诉您的,今天集市上有来自安歌林的常冻冰商人,您前些天不是还向乌恩爵士抱怨说,王国的冰镇麦酒喝起来差了味,需要加一些合适的调剂品么?我想您或许正好也差不多该开始怀念斯卡利特雪原的冰冷风味了……”
贝狄维尔说到这里,故意停顿来,引得这位衷于钓鱼的名誉骑士急忙接:“喔!那好,您帮我买了些常冻冰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