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里已经被去过一次了,如果再更多的话……”洛兰妮雅在迷迷糊糊中呢喃着梦境的人设定,全发地承受着不同于被阴的可怕快,“哥哥的就和弟弟的混到一起去了……混在一起,把人家里面都得脏脏的……”
加拉哈德从不知,她在自己耳畔喃喃陈述着的想和事实竟然也如此诱人,几乎一句话的工夫就挑起了他未能餍足的,在半来的肉棍再次不知羞耻地变大变,撑开了腔紧致细的肉和褶皱。
“前面、前面也……哈嗯——!呀啊啊啊呜——!”
噗嗤噗嗤,啪嗒啪嗒……
听着耳畔再无停歇的肉拍打声和搅淫的声,洛兰妮雅被动地接受着遍布全、无止境般的快浪,昏昏沉沉间,手中还又被了一同样重新充血起的肉棍,少年结实有力的手掌紧握着她的柔小手,呼沉重地上套那好似火铁棍的长肉,嘴里还不停撒般念叨一句又一句撩拨肉渴求的淫话。
“母亲再用力些……唔嗯,对了,就是这里,往一的地方很……哈啊,好舒服……母亲的手也好,和我过的那张小一样,会主动刺激的小孔和底的肉沟……嗯,您被父亲和哥哥迷糊了吧?完全没在听我说话……没关系,我可以等到哥哥完这一次,再用肉棒补上他空来的位置……”
整整一个午的时间,见着透过卧室窗的光线愈发昏暗,洛兰妮雅好几次以为自己会像之前那样被接连不断的空力气、昏厥过去,可越是合男人们翻来覆去的灌,她的意识似乎反倒越是清醒起来。
她搭搭着求饶过,也可怜兮兮地喊过饿,但结果呢?
诱人的求饶只起得到刺激神经的作用,惹来几肉棒更加涨的与攻频率,在不同淫合姿势的辅助,前后的两棍回回都能到最为的肉,得她浑酥麻,只能颤抖着躯迎接白浆的到来。
至于她借喊饿的展开……那就更不用提了。她的“丈夫”理所应当地差使“儿”们去拿来可的果,然后这三人便轮番用嘴向她渡来一颗又一颗汁饱满的甜蜜果实,气息交缠着与她的尖共舞片刻,才会依依不舍地放开。
这场激烈的不事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尽。
洛兰妮雅哭无泪,想跑也跑不掉,只好努力转动脑筋,尝试着迫自己从梦里醒来。
但这一举措显然也是无用功,而且还因为没有专注于前的事,被一脸醋意的加拉哈德抱起来生生得去了一次。
无奈之,洛兰妮雅也只有认真投于和他们的交之中,逐渐品了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