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得我好紧……比上面的小嘴诚实多了。”
加拉哈德不理会她的是心非,双注视着前躯的同时,却又在眸底燃起望的暗火,烧灼得那双调的浅橙眸也变得晦暗起来。
“你喜这样……嗯……被去的时候会夹得特别紧,还有来……每次说起怀孕,小都会不停地我……”
“别、别说了……哈嗯……不行……要、要去了——!”
洛兰妮雅在羞耻的快乐中攀上,颤抖地浇在满是白浆的肉棒端,彻底失去了里的最后一丝力气,若不是及时被他捞起腰,几乎就要塌塌地倒去。
“好,我不说,知你弱,会尽快结束的。”加拉哈德俯亲了亲她的小脸,不再故意言逗她,恢复沉默的猛狠,每一完整的都会让阴拍打在她的和的肉上,淫靡的声响不绝于耳。
尽已经虚无力,可洛兰妮雅还是被生生得又了一次,才在汹涌澎湃的无尽快中受到一又一的激冲向花心,朝着深灌溉播种。神上的烈刺激、被肉棒不断花心的肉愉,再加上最为的珠也被男人沾满淫的阴撞击磨蹭,种种官能为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多重。
在绚烂极致的愉悦峰,洛兰妮雅恍惚听到似乎有脚步声接近卧室,然后轻轻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之后发生的事,她便再也记不清晰了,就像意识沉深海,陷不辨光暗的虚无之中。
……
翌日清晨,神临广场以南的金榉树大街,挂牌显示为“帕斯莱尼公馆”的建筑地界,一颀长匀称的影正无声立于静谧的庭院中,机械式地挥动骑士长剑,似是在例行的晨练。
但作为对这位骑士团新人还算有些了解的资历者之一,特里斯坦观察了一会,便注意到了他心不在焉的状态。
略加思索后,穿着便装的青年骑士随手从房间里的盆栽摘一片细叶,灌注使其变得锋利的类法术效果,然后稍稍瞄准蓄力,便将它掷向了庭院中那个停训练的少年。
他始终没有动作,直到那片如暗飞刀般锋锐的细叶划断了额前几缕外翘的深棕卷发,这才如梦初醒般抬看向公馆二楼的一扇窗。
“小加拉哈德,如果无法专心投的话,暂时中断一天的晨练也无妨。有时候,适当的休息远比收效甚微的训练来得更划算些。”特里斯坦朝着楼庭院中的少年骑士挥了挥手,神温和地提议。
加拉哈德恍惚了一瞬,慢半拍地缓缓:“……您说得对,爵士。”
说罢,他低看向手掌中的训练用剑,定定神数秒之后,又机械地举起手臂,重复起毫无意义的挥砍动作训练。
这不是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听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