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半……
“这个么,首先,五官应该和我很像,发和睛也得和我一样才对,但脸肯定更男化……这样说来就只能留短发了,还有,要比我,肌肉也得有,毕竟如果是我哥哥的话,那他就是王国唯一的王殿了嘛,肯定很受父王看重……”洛兰妮雅闭上了,顺着他引导的话语描绘起她想象中的那个人来,一没注意便想得有些远了。
洛兰妮雅在瞥见某团不甘沉寂的隆起之后,就羞得没敢多看了。
洛兰妮雅忍不住咳了咳,放在双中间的手也无力地垂了来:“在那之前,我觉得我需要先补充分……”
他上穿的也不再是一就能辨认份的深长袍,而改为一套英帅气的黑白衣,带有明显贵族气质的上衣华贵而低调,每一针脚都像是由奇技淫巧的匠人绣成矜贵的金线装饰,无不显格调。
“可以了,殿,你觉得这样如何?”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这么说,同时让那片受他控制的草叶从她前移开,“或许现在我换个称呼会更好?比如说,我的……妹妹。”
来不及细细品尝更多绪,洛兰
与她相像、却又充满英气的脸庞完得仿佛天生的艺术品,合那浅金的凌乱短发、那双摄人心魄的青碧瞳,愈发鲜明地调着他们如同源般的相似。
“殿,不要紧张。”西帝斯似乎完全会错了意,安抚质地轻拍了拍掌那两团弹极佳的糯肉,“或者说,要是觉得紧张,殿可以……嗯,方便透一吗,殿平时自是靠什么样的幻想的?”
天呐,洛兰妮雅这真有担心自己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床上被撑破肚涨死掉的王女,这丢脸可真是丢大了。
洛兰妮雅被他语气中的笃定惊得哆嗦了一,连带着酸的也一并夹紧,正好将他俯低压向她间的脑袋卡在当中,退两难。
他有些怪异地又看了看她,然后才起拿来茶,着杯问:“殿之前饮用过茶壶里的吗?”
“啊?那不是红茶吗?”洛兰妮雅回忆了一,“不过味稍微有甜,应该是我没喝过的新品种吧。”
洛兰妮雅在看到说话之人的瞬间就傻了。
“殿,请劳烦你稍等一会……”西帝斯的声音像是离得有些远,听起来略显飘渺,可仔细辨别却又能确信他从未离开过,从始至终都停留在被她大夹住的那个位置。
当她停叙述、正要睁的时候,一片宽大的草叶突然从肩膀上的叶片分支生长而,还彻底遮住了她的双。
西帝斯不由地多看了她两,再望了望那个摆着茶壶和茶杯的桌台,意思表达得十分明确。
真是见鬼,她竟然从首席阁那张没有表的冷脸上读了怜悯的味!
“亲哥哥吗,殿觉得,他应该长成什么样的?”
“阁,帮我喂嘛。”洛兰妮雅见他不动,只好用撒的吻声明示。
间能受到随着说话而落的火气息,洛兰妮雅只在脑复现了一自己把首席阁那张俊脸夹在双之间的画面,就被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冲昏了理智。
好在很快,两手分别各自抓握住她一条的那人便再度开。
“殿舒服了吗?”西帝斯依旧那副无事发生的平静态度,垂眸问她,“还是说,需要再更多些?”
如果世上真的存在这么一位哥哥,他一定就是前之人的模样了吧。
脑发的她既觉得羞耻,又有些受不住源自神上的烈刺激,只犹豫了几秒便宣告投降,开:“阁想知哪一次的?最近那次是从父王准备的晚宴上逃回来,然后躺在浴池里,幻想我如果有个亲哥哥,偷偷跑到淫乱的妹妹房间里……”
“……殿别担心。”兴许是她脸上的表过于悲怆,西帝斯控制那些张牙舞爪的藤条改变走向,而后伸手扶正了她七歪八倒散架似的,“交给我吧,我会帮殿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多余的分。”
洛兰妮雅相信对方不会在这种事上信开河,也疑惑自己屋的茶什么时候被换成了所谓的补圣品,可略一回顾完自己先前的豪饮,她便顿时傻得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西帝斯见她一副茫然无觉的样,也知这小家伙压没想别的,于是直截了当地示意她看茶杯中的淡红:“殿的这壶‘茶’不是红茶,而是一种名为东荒漠红瓜的果榨汁过滤后得到的,绝佳的补圣品。”
“只要这么一小杯,就能补充一整天的分,对于生活在荒漠里的人来说,它当然是好东西。”西帝斯轻轻摇晃手中的茶杯,让里面尚且不满三分之一的淡红在杯翻起不明显的花,“那么殿,我之前就注意到了,这个茶壶里的比我想象的要少很多……所以,殿到底喝了多少?”
洛兰妮雅被他突然认真起来的架势搞得愣了一:“哦……那、那不是也好的?”
“也、也就几……几大……倒了、倒了两三杯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