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并拢的两之间似有盈,小腹深就像燃起了一团熄不灭的火,熊熊燃烧着自制力和理智,让它们化成了黏黏糊糊的糖浆,一滴又一滴地向坠落。
呼变得急促,全都开始发,前无声立起的小小凸仿佛已经等不及,迫切地想要得到碰和抚。
她甚至意识咬住了牙。
“王女殿?”卫兵的声音像是一盆当泼的冷,让洛兰妮雅意识抱紧怀中裹着毯的小,“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陛和亲王殿找您是因为别的事,不过您现在看起来不太好,是不舒服吗?”
洛兰妮雅拒绝继续陷不自觉的回想之中,于是她刻意清了清嗓,回答:“没有不舒服,只是你们挡住我回去的路了,我要先回寝,换好衣服了再去找父王他们。”
她作势要走,向前两步却看卫兵们毫无退开的意思,依旧直地半跪在地,两充满压迫力的金属重甲堵住了石板小路的。
“你们……”洛兰妮雅有些羞恼地后退,避免离得太近撞上这俩不解风的铁疙瘩,可她终于在这时注意到卫兵们的视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太迟钝了,从未和陌生人走过正常社交距离的王女殿始终没有意识到,她穿的是一件极为单薄的睡裙,衣领开得又低,长发还被她自己束好垂到后,起不到半遮挡作用。虽然怀中那只小家伙为她护住了一小分的肌肤,但以这两个卫兵的大,只要放低目光俯视过去,就能将那乳肉堆叠的沟壑瞧得一清二楚,然后发现她本连贴衣都没有穿的事实。
现在她后知后觉被那两灼过火的注视到惊慌失措,颤抖着手既想挡住乳,又顾及被腰带勒得格外贴的睡裙,担心自己的颜也一并曝光,一时竟呆在原地没了动作。而那些被人直勾勾盯着的位就像是有双无形的大手肆蹂躏,发、呼变重,间的粘腻汁更是让她到又羞耻又难堪。
她甚至不能控制地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些淫靡的展开,比如一秒这两个起了心的卫兵突然暴起,鲁地将她到地上,一人捉住她的一对手腕,另一人负责压住双,然后几蛮力就撕碎了这件脆弱的丝织睡裙,冰冷的银手甲擒住她赤的,盔也被抛到一旁,带有胡茬的男面庞就这样贴近过来……
不对不对不对!她是疯了才会期待被两个连模样都不知的卫兵扒掉衣服奸!难她现在已经求不满成这样了?有昨晚洗澡时的那一次自我安抚还不够,就连初次见面的卫兵都要拿来当幻想对象用?
洛兰妮雅快速地甩开盘踞在脑袋里的糟糕画面,暗骂了自己几句。虽说她并不排斥本,可像这次一样擅自产生妄想的况屡屡发生,也似乎有些过分了,即便什么都不,都能莫名其妙地渴望起他人的碰和抚,就像是无故发似的。
不知是不是受到脑浮想联翩的影响,她的脸颊上飘起显的粉晕,这让两个本就已经看她看直了的年轻卫兵齐齐咽了咽,其中一个更是发觉到她转走的羞愤,连忙开补救。
“王女殿要回去更衣,我们肯定是要一路护送的,但为了请殿尽快好觐见的准备,我们会在一旁监督殿边的侍女……不,当然不是说要亲盯着殿您,只是我们也有职责在,陛与亲王殿那边还在等您过去。”
“真的吗?父王真的说了要我过去?”洛兰妮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绵无力,同时也了她最为担心的一,“那你们到时候可要帮我作证的,我没有主动违反‘禁令’,父王他不能……不能就拿这个理由罚我。”
卫兵们显然也对这与王女殿相关的“禁足命令”有所耳闻,见她合,又用着湿滴的神、温声语地寻求帮助,二人几乎没有半犹豫,立刻应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