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公主的,最后才舍得覆在湿透的花上。仅仅是以手碰,就刺激得花心打颤,阴收缩,媚肉翕合。
他在要她,他的皇妹,他的公主,他的女人。
交颈相缠的两人恣意忘我地抚彼此,女不止,四周不停升温。
靡豪,便无须大兴土木;不征纳秀女,后空空,如摆设闲置。即使定要说沉迷女,也独独因一人而已。
“呵......皇兄几日不见,莫不是腻烦与我了?”
他抚上女细腻的腰侧,在平坦柔的小腹来回摩挲,沿着翘的曲线,缓缓移。
裙连亵都没有,手便是一片濡湿,“嗯......”
“你在等朕。”
见那曾朝思暮念的女动地自渎,他又怎能不动?尤其帝王初尝那乱交合的滋味,此时此刻,念起那日夜良宵,怎能不被勾起反应。
他的动作急切而暴,连炙的吻仿佛要将人伤,掌心也不安分地在那诱人的游移,“皇妹那都湿了,自己得舒吗?”
“嗯......”她闭目息片刻,指尖轻挑束腰的衣带,让小衣变得更松,一对姣酥呼之。
炙的掌心急促划过女人泛红的耳后,沿着翘的酥乳,缓缓放裙底。
不用回,自然知是谁。
“朕想你,想要你,想到快疯了。”
货。他在心底冷冷地想,本就是被男人玩坏的,他又何必顾惜?
新朝初建,至今未满三月。帝王政务繁忙,又正值多事之秋。距离上一次在池中颠倒相,已经隔了几日。他切地吻住她的颈边,她的味,却像是渴了三年。
他沉步走至她的后,不再刻意收敛气息,她早已知来人在看他。眸深沉,目不转睛,几乎要把她全上都看透了。正好见她双眸,正在解开颈后系带,本就摇摇坠的抹,彻底落在一旁。
“想到皇兄,好湿......嗯......都是......”
他从闲散无名的皇,一朝贵为天,除了那肩上责任如山不得不背负,委实谈不上多少乐趣。
她一手抚前,纤长指尖挑自己的双乳。另一手渐渐探方,掌心隔着裙,抚花,蓦然双指深,“嗯......啊......”
她静静跪坐在案前,专心看着书卷,又神良久。女眸光潋滟,不知想起了什么,双颊渐染绯,丽动人。
“皇妹与孤也算是恩了几回,与那些无谓的旁人相较,倒也能算得上有了。”他明明无
她给了他,最柔的目光,最的轻,最浪的话语。
他看着那人,寝衣轻纱,秀发半拢,他呼放轻,停在侧门的屏风后,步伐静默无声。她似是没有看见来人,桌案上摆着几份竹简,想是她方才翻阅的。
她侧目回眸,两人对视之间,无声无言。一秒,两如柴烈火般,紧紧相缠在一。
他低,满目尽是那雪白的酥峰,不由轻笑。蓦然被皇兄从背后搂住,她羽睫轻颤,腰仅仅被那宽厚的掌心环住,便如。
她方低着,竟缓缓脱去外衫,香肩莹如雪。被褪去的轻纱之,仅有一层轻薄的亵衣。他低沉的吐息不由一窒,只见她将手放在前,以手玩。乳尖立,着单薄的布料。那如玉白皙的面颊烧得更,青抹被拉得更低,几乎半抹酥。
“怎么会腻烦呢?”她抬起胳臂,环在他的肩前,腰肢发颤,把自己全送到他的怀里,“嗯......”
“嗯......要被皇兄坏了......啊......”
他自以为当了皇帝也当同佛修,无无求,清冷如风。怎料,无意间撞到人自渎的一幕,如香附骨,任凭君心淡漠自抑,也一瞬间焚烧殆尽,万劫不复。
她顺从地向后依靠在他怀中,兄妹耳鬓厮磨。
公主从未离开过他的深,他也并未命她禁足。是以只要她想,就能在这中任何地方自由。朝会之后,他未回寝,也不让人跟着伺候,径自回到御书房,理凌晨未批完的奏章。想不到会在此地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她不自主夹紧双,试图挽留在间放肆的手,声音柔,香甜妩媚,“皇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