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花紧紧缠绕着侵中的指节,渴望更多的侵犯。
“还要,更深一些......啊......皇兄......”
他停所有动作,带着意的手指在佳人唇上,被嫣红的小一一尽。公主角笑,眸光似,带着丝丝缕缕的媚,直勾勾望向他。
若帝王方才尚且保有几分理智,知这是他的皇妹,他们兄妹媾和,于世间理不容。
他仍是无法移开目光,被勾得心尖如火焚烧,又了几分。
他将那柔的双手握住,放在唇边,轻声:“替孤宽衣,如何?”
她靠在他的怀中,纤长的指节一件件褪去男人上的衣袍,柔无限,指尖还有意无意勾着他的膛。
很快,只差最后一层。她已经受到那的尘如,尖端渗,打湿了最后一层布料。
她料想帝王未曾经过风月,便主动跨坐在他上,一双玉盘在他的侧。公主噙着媚笑,轻不止,摆动腰,与那硕大的件轻轻摩。她墨发披散,小袄落,香肩一抹,耳畔是她兄长愈加重的呼。
她能受到放在自己腰间的力瞬间收紧。
他此时炽盛,酒意很浅,底的冷然与讥讽也渐渐升了温度。虽说公主已经嫁过两年,早经人事,却还如少女般甜香,甚至如,仅仅是被他用手玩一阵,才到现在,连手腕都湿了。
“皇兄,来......”她坐在他怀中,柔千种,里只望着他一人。她为他献上吻,主动分开了,以床底上最放浪的姿态,不顾份与矜持地诱他。
女抬起一双皓腕,将手放至前,眸中光温柔,她轻垂睫,解开抹的系带,一对莹白玉乳自指间显,形状饱满姣好,他一手甚至差掌握不住。他掌玩许久,心暗叹,原来世间温柔乡,是这般滋味。
他们气息交缠,再无距离,他吻住她的乳尖,她仰起漂亮修长的颈线,轻不止,“啊......陛......来......嗯......啊......”
他再也忍不住,暴地扯她上仅有的遮蔽衣。狰狞的尘灼,沿着湿透的蜜不断摩,她的长裙直接被撕开,却迟迟没能完全。
她轻笑,腰间轻巧地施力,合着花缓缓坐,将那一纳。兄妹交合的一刹那,两人同时发一声喟叹。待好一阵磨合容纳,确认已经足够湿不至受伤,便被早已红的帝王握住纤腰,不不顾大力。
“嗯......皇兄轻些......要受不住了......啊......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