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看见了两只小手。

        是无比冰冷的。

        哪怕你知，当太阳升起，雾气消散时，他们就会消失殆尽。

        ……

        那是两个很小很小的怪，可能只有五六岁孩童那样大。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衣服被扯了扯。你往那边看去，另一个孩空白的脸中央裂开一张嘴：“妈妈，我也要。”是一个小女孩。

        其中一个到你在哭，于是松开手替你抹泪。然后，像是意识到自己松开了手一样，他又连忙抓住你的衣袖。

        你挣了一，没有挣开。

        这是一个有笨拙的孩。

        但她们只是悲伤地摇。

        ……

        以你尚未来得及世的孩们为代价。

        “妈妈，不要去那边。”女孩说，“妈妈去了那边，我们就见不到妈妈了。”

        所以你现在在受到惩罚。

        但是你没走几步，手就被拉住了。

        “……啊…”你听见自己中发野兽濒死前一般的哀鸣，你不知这个世间为什么会有这样让人绝望的事。

        你蹲来抱住他们。非常冷，寒骨髓的冷。但是你没有放开手。

        你到他在替你抹泪和抓着你不让你走这两件事上摇摆不定，然后就见他没有五官的脸中间突然裂开了一只巨大的睛。看着你，开始源源不断地泪。

        你没有在意他的怪异，亲了一他的。

发抖。

        你突然开始发笑，跪在原地笑得直不起腰，你看向那些悲伤地看着你的先祖：“笑啊，你们为什么不笑呢？是我不够可笑吗？”

        他们就这样一左一右牵着你的手，用他们小小的，截住你向前的步伐。

        于是你转过亲了亲她的嘴唇上方。

        似乎还嫌你不够绝望一样，那些鬼魂继续说：“你的那个丈夫，也是外来者。”

        来到这世间后，你所谓的常识是假的、你以为的是假的、你珍视的亲是假的。这个世间只有你的你，但现在，唯独你的死是真的。

        他们都没有脸。

        是因为还没来得及长全就死去的缘故吧。

        你的泪模糊了视线。你知他们是谁。

        只余罪业深重的你。

        随后你想到，也许这是因为你的罪。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好啊。”你一边抹泪一边咯咯地笑着站起来，然后向先祖们那边走去：“我跟你们走，去受我的罚……去见我的…。”

        你同意了。

        你原以为哪怕诱骗她们也会说你的孩们在她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