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烈绪,因为药,我连开都是那样的无力,只能随着她们的动作发闷哼,还有甜腻的息,腹的肌肉因为她们的碰而紧绷,永远也不知快什么时候到来,或许一秒就是无法承受的痛苦。
我的手指微微蜷缩,腰不住的抬起又落,那已经是我仅有的力气,被的发麻,是李舒染的手指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我都不在乎了,大脑已经被冲击的乱七八糟,好像一秒就会直接崩溃。
“啪。”
是像尺一样的东西,打在我的乳肉上。
我看不见我的状况,我只知很疼,火辣辣的痛刺激着我,我不顾开时过于勾人的音调,我怕痛,我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从痛中受到快乐,我又没有特殊癖好:“嗯…别打。”
顾恹夕沉默了一阵,我不知她为什么突然想玩起逗我的游戏。
“很疼吗?可我明明没有用力,不要装了。”
废话,又不是打在她上。
我当然没有装,她也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没有用力,当一切被掌控在另一个人手中的时候,我说什么就已经不重要了。
李舒染啊,你怎么这么沉默?
以为这样就可以减轻你的负罪了,就可以置事外了是吗?
可是我偏不想让你自我安,你又在委屈什么,为了不让自己受苦,所以就来作贱我的你就很贵吗?
我的神志有些不清醒了,我想就算是丢脸,我也得拉着一个人。
“我…嗯哈…想让李舒染来嗯…”
这句话几乎要耗尽我所有的力气,我的紧绷着,弓着腰,好像哪里都有只手在抚摸我,哪里都很,永远都避不开,逃不掉。
“来什么?”
是李舒染的声音,很轻很低,如果不是因为靠得太近,我恐怕就听不到了。
“你来,什么都好。”
不是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吗?不是想假装自己只是被迫的吗?
那我就偏要你来。
“我没允许你随便人。”
顾恹夕说,她扯过我,手的力很大,掐的我很痛。
不过也无所谓了,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痛已经不是不能忍受的了。
我睛被蒙着,看不到的状况,但现在摆我的只有两个人,所以我只是想恶心一李舒染,反正不我说不说,她都是参与者。
“别再泪了,好像我欺负了你。”
顾恹夕用一种很厌恶的语气对我说话,有一只手手把玩着我的乳首,让我的声,不用她说我都知我这副样有多狼狈,我也不想泪,那显得我很脆弱,可是不泪的话,烈的绪又要从哪里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