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遇到她们的那刻起。

        怎么就跟着走了呢？

        “不要用那种神看我，只能说你太愚蠢，你以为大学没有便利店吗？随便把手在兜里面买个小刀割掉就好了吧，就算没钱，找个同学借也可以啊，毕竟这里的学生都善良到很有泛滥的同心，报一学号就好，怎么就乖乖的跟我走了呢，是因为太害怕，还是因为太蠢了？”

        好吧，是我看她了。

        我勉爬起来，却又被一脚踹在地上，疼痛就从肚腹散到大脑。

        和心灵上都很难受，我又再次会到了那种尊严被踩碎的痛苦，明明一切都在往正轨上发展，到底是什么时候乱了套？什么时候，我又被迫陷这样被撕开遮羞布，只能任由欺辱的痛苦。

        我听话的张开嘴，接着是温的，似乎是粥什么的，晕脑胀的想吐，但我听见她恶劣的声音：“不许浪费粮，敢吐的话，就死定了哦。”

        被喜和被讨厌，无论哪一种都不会太好过，因为从一开始就烂透了。

        “闭嘴闭嘴闭嘴！不要再说了！”

        我听见她说。

        现在提起这些是要嘲笑我的愚蠢吗？我承认我没有想到，可是说自己当时被吓懵了这种话只会引起她更大的嘲笑。

        是啊。

        很简单的，我被她带到了一个酒店，这次她似乎兴致比较，竟然让她乐意为我花钱。

        稍微恢复了一力气，意识也渐渐回归脑海，虽然状态还是称不上好，但至少也不算太坏。

        “张嘴。”

        我听见她好像对着手机说了些什么，接着就有敲门声，她把门开了一条，接着我闻到了香味。

        事实确实如此，她却没有显失落的样，只是嗯了一声，竟然照付了钱。

        逃得了吗？

        “你的手机呢，林大小，要付账哦。”

        我的人生就已经乱了套，就像已经了脓的伤，不可控制的溃烂，除了割这块烂肉别无他法，即便及时敷药也无济于事，只能睁睁看着走向死亡。

        我被她推去，是普通的单人房，条件上要比先前的租屋好的多，外面的天黑的很快，灯被打开，把我彻底暴在她面前。

        我爬过去，摸到了床，她的影已经变得模糊，甚至声音我都有一些听不清楚。

        她的语气并不重，但每说一句话，都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没带。”

        她轻蔑的讲这话，然后拽着我，手上传来坠痛，我不得不随着她的动作往前挪，每挪一步我的前都会变得黑乎乎的，大脑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尖叫，嗡嗡的响，胃里没有什么东西可吐，只能像被谁用拳捶打一样散发着存在，让我意识到我状态的不佳。

        所以只能行咽去，或者仅仅只是求生的本能。

        而灵魂也会变得肮脏，刻上被标记过的烙印，无法摆脱。

少功夫，我听着她和门卫亲的讲话，然后轻易的把我带走。

        简直烂透了。

        没有吃晚饭导致我的低血糖又开始作祟，双无力，连说话似乎都在耗费极大的气力。

        所以我只能这么怒目而视，她却又笑着拽了拽锁链让我踉跄的跪倒。

        好难受。

        好晕。

        她松了手，防晒衣被退随便的扔到一边，她又拽了拽锁链，我咬牙蹙眉的走上前看她，她却低睨着我，勾勾唇笑得很得意：

        她的手就与我相握，温又濡湿，似乎怕我动什么手脚。

        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在这样的天气，杨曦却特地穿了一防晒衣，在太阳已经渐渐落的时候这衣服未免有些奇怪，现在却成了最好的遮掩，她拽着锁链，示意我把手放在她的袋里。

        我尝试着挣了几锁链，质的外表捂的我手腕开始发，交了钱之后，她理所当然的揽着我，好像很亲密。

        我痛恨的瞪着她。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意识到？

        “说到底，是你太蠢了。”

        没什么好犹豫的，我照了。

        “狗狗可不是直立的。”

        大脑里乱成一团，不知不觉中，我听到了房卡的声音，已经到了。

        现在这个距离，这个地方，还逃得了吗？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那目光却让我到诧异，是既喜，又厌恶的那种神，矛盾的两种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