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漾被快送到云端,眩晕而又飘忽。她紧紧咬着牙齿,在他的手里哼唧,息。
结上动,深邃地黑眸中藏着据为己有的侵占。
他无可奈何地抵上她的额,心澎湃的去听两人踩着鼓的心声。
连衡渐渐将她送到,她柔弱的躯颤抖不止,面绯红俏,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才堪堪稳住。
她的嘴紧紧沾着他的脖,的哪里是气,分明就是蛊。
冷白的肌肤细腻如瓷,丰满的乳红光泽。她轻咬着唇,迷离的神静静地注视着他。
听到这话,连衡闷哼:“嗯,小孩儿把我当酒了。”
他绵长的吻落在她的嘴唇,手指侵犯她的私密她的外阴。
裴漾被扰的东躲西躲,微微息,越发受不住的将指甲掐连衡的,最终留抓痕。
她动的呼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她觉到她面,湿漉漉地。
连衡受着她的小手在调捣。
每一句哼唧和息都叫连衡很受用。
彼此目光痴缠,每一缕呼如同丝剥茧般发酵,扩散开来的和火在空气中燃烧。
前端刚碰到她的肤,连衡就已经皱起了眉,在这般状态,他无法停止,只想撞她的里,将她侵犯。
她的肩膀和腰肢是如此窄细,在他宽阔的笼罩竟被湮没在他的怀中。
一次的快乐哪里就够满足,醉意里的她只知心行事,在他的脖上气低喃:“还想要……”
连衡不在她的肚肉,主动脱她的衣只留衣穿在上。
用手指轻轻地撩拨她的肤。
他凝视着的玉,呼渐渐变得重。
连衡:“……”
顷刻间,裴漾紧紧夹起,气息急促:“连衡。”
裴漾痴迷地盯着他帅气的样貌,轻轻笑起。她手再次捧起他的脸颊,张开嘴巴,像啃苹果一样牙齿摩挲着咬住他的腮肉。
连衡失控地顺着她的额往挪,将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乳沟,再往腹,肚,将膝盖她的心。
不等他心躁动完,裴漾转又甜蜜起来:“还要喝酒~”
屋的灯光就像火炉里烧得正旺的猩火,摇曳着照亮餐桌旁相互交缠的躯。
“连衡,喝酒。”她像只绵绵的小羊,虽然闹着要喝酒,却乖乖地埋在他的怀中。
越是摸着她,越是挑逗她,就会有越来越多的黏滴在了他的手心。
长的一对准她湿漉漉地花心。
裴漾寻着本能拉过连衡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肚上,然后往推。指引着他穿抚摸她的花。
裴漾被他势而又温的气息呵在肤上,一路引起的骤雨和狂风,裹挟着厚的难耐集中在一,铺天盖地的砸。
连衡轻顿,手却在肌理上不想挪开,捻过她的绒到达在小巧的花心,手指轻碰就觉到掌握住的地方黏腻而又湿度很大。
裴漾闭着睛,享受地呐呐:“好甜。”
连衡将她绒的退到大,解开自己的带,拉开拉链,从中掏他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灼。
在这种况被念叨,连衡尾都因着隐忍而微微泛红,他心都化了:“裴漾。”
裴漾无意识地轻呼:“……连衡挠挠。”
她像是见连衡不说话,伸着手就摸他的衣服里顺着他的膛游移着往,停在他的腹。
她哼唧的声音带着被欺负狠的哽咽。